爹,我想跟您说几句

爹,我想跟您说几句

胳臂钱散文2026-01-07 08:30:59
关于父亲这个称谓,一直叫了近30年,却迟迟就没有写下只言片语,心灵的慰藉也混混沌沌的愧受着甘之如饴的爱,关于父亲,想说的太多,言语辞令的贫瘠根本表达不全内心真实和直观的感觉,关于这点想必很多人跟我有同
关于父亲这个称谓,一直叫了近30年,却迟迟就没有写下只言片语,心灵的慰藉也混混沌沌的愧受着甘之如饴的爱,关于父亲,想说的太多,言语辞令的贫瘠根本表达不全内心真实和直观的感觉,关于这点想必很多人跟我有同样的感触,我明明知道我只要写下第一行,就会思绪不受控制的写下去,直到很满、很长。明天就是您的生日,此刻您能感受到我在想您吗?父亲,您知不知道,想你的滋味:心房就象长满了衰草,风一拂过,哗哗的颤响,手机总是拿在手里,一遍又一遍地拨着那几个阿拉伯数字,却永远没有勇气拨出去,当电话响起时,总是会心慌意乱,看见来电显示时,却是沉沉地失落!
有关儿时对您的记忆,您很帅,很高大、伟岸,一只手经常像耍猴一样子把我在手里抛来抛去,我嗷嗷叫着带着刺激和意犹未尽的满足,对您的感情开始了懵懂的依赖,我的童年很淘气,有时候靠欺负姐姐来显示卑劣的聪慧,奶奶和您就经常呵斥我就连我认为最疼我的妈妈也经常会打我,在那个时期一直持续到初中我都认为全家人最爱的是姐姐而不是我这个儿子,我还曾形象的把你们对我姐俩的感情比喻成“大苹果,小苹果。”曾几何时还跟姐姐提及关于此,对您给予我的爱略显不公的愤慨,小时候我和姐姐都长水痘,姐姐先长的,据说狗肉可以治好,您就给姐买了狗肉,那个时候我看着姐姐大块的吃心里就想我也大于弱智的想长水痘,仅仅是为了想吃那点酱狗肉,“好景终于来了”我“如愿以偿的”得了水痘,您和我妈看见之后二话没说就上街去给我买了一直狗头骨回来熬水喝,那种难喝是我今生都不愿意面对的,苦涩、腥臭、加上煮的头骨的恶劣脑油味道,我誓死不张口,但是因为年纪轻小,肢体被您我姐我妈捏着鼻子摁着腿灌下,我那种“恨意”至今尚存!但是喝下去奇迹般的两天后水痘全都好了。打小我就嗓子较好,这点感谢我妈,她交给我唱戏,我就整天在材和垛上唱,四邻八舍都不得安生,您就呵斥我要我消停点,小时候村里露天放电影,我比谁张罗的都欢,但是一开演我就睡着了,好多次都是您把我抱回去,有时候是我姐仅比我大两岁的小人物把我背回去,我还偷着笑……您爱讲书,很会讲故事,教育我和姐姐要有知识,有文化,教育我们说“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耳渲目染的渐渐我和姐姐都在同龄人当中看了很多书,听了很多传统的著作,这些在今天都是我们的财富,对于此,我真的很感激我有这样博学的父亲。
小学我和姐姐成绩都很好,一时也成了村镇中大家引以为傲的对象,父亲的爱好就是喝点小酒,一边不停的抽烟,每次在公开的场合下谈及我和姐姐,您都感觉自己的儿女很骄傲,念了中学姐依旧优秀,我却在叛逆的过程中表现的淋漓尽致,为此您去了N多次学校,送了许多自己都不舍得尝尝的东西,舍弃了清高自傲的脸面,换回的却是我毫不领情的厌倦,我想退学去打工挣钱,您不肯,还打了我,言语中的辞令让我深知父梦子圆的厚重!我只有重新拾起课本去读书,但是今天,我想跟你说,那个时候不是我不想去念书,因为奶奶的辞世,姐姐的东北之行家里已经负债累累,我记得每次月底回家,要么您就卖只羊,要么就卖点粮食供我月月的生活费用还有贴补姐姐点,妈妈曾经一个人一月连一包盐都买不起,卖了我的旧书本,胜了七块八毛钱买了四包月饼去姥姥家看了看,算是礼数之节……情何堪,心何忍?父亲,您可懂!但是您没有退缩过,那年高二,我在县里休学离开县城,带着您的、我的全家的梦想,拿光了家里所有的钱,混着面目不清的未来和17岁的年纪,第一次跟您坐上了北上的火车……
我大小就喜欢下雨下雪,但是印象最深刻的雪却是在东北,深到膝盖的积雪,穿腔沁肺的冷气,让我这个自小不怕冷的弱小骨头也为之惧怕,您却为了我们姐俩的学业深一脚浅一脚的趟出了几十甚至几百公里的积雪……带您回头离别时挥手,我和姐姐心目中的您:那一刻,怎么回头???
儿时您就曾告诉我说:小根,一个男人要有骨气,要“冻死迎风站,饿死不出声。”我知道您这辈子却因为姐姐和我而失去了很多的颜面和骨气,为了我过年返校和一个诋毁过您的人,求他让他帮我买票,您知道吗,那张票我一直留着,那是对您舍弃所有为我来过的沉重而博大的父爱!您和妈妈为了我求人,为了我们借钱供我们念书,当今天古铜色的肌肤改变了您最初的所有,当皱纹爬满您全部的脸颊,当牙齿都松动凋落,您的笑却依旧……透过层层流光,模糊的眼眸,依稀的是您精神的执着,说不清到底想要什么,如同一个远足的人,抬头看看天,再低头赶路,天空蔚蓝。
母亲和您结婚算来就要30年,作为人夫,我为您自豪,真的,爹,虽然您没有大富大贵,但是您给母亲了一份真诚、宽容和忍让,您没有权势,却给了母亲一种安定、祥和与完整;您没有过人的才华,却试着给母亲幽默、疼惜与照料。很多时候妈妈愿意叨唠几句,您也一笑了之从不和妈妈吵嘴,这样一天两月,一过就是30年,关于爱情,您或许不懂得,但是您的行动让所有懂爱的人都为之汗颜!所以父亲您是我的骄傲……
作为人子、人婿,您也是成功的,对奶奶姥姥从没有过不耐烦,也从来没有过顶撞和不孝,奶奶在世的时候,一直就是言听计从,孝敬有加,不管多晚回来,多早出去,做什么,都要跟奶奶打个招呼,这份尊敬一下就是50年,而今的姥姥已是痴呆,一个问题重复上万次,您就在她身边回答上万次,妈妈埋怨你说,都这样她根本就不知道,但是您说,不管知不知道问就要跟她搭话,至少在她的意识里这是第一次问……所以父亲有您我感觉特自豪……
父亲对于您的深夜私语,我的思维全部乱掉了,因为写下了题目,要我不知所云的一大通的回忆,整个思绪飘飞在与您的点点滴滴,交织成尺素寸心的廖言数语,表达儿的思念之情。
对于您我和姐说过,你是家里的支柱,是我们的精神魂魄,一定要健健康康的,对于您我还有很多要学习,别人持才自傲,你却虚怀若谷;.别人卖弄口才,你却多思慎言;别人拼命外显,你却韬光养晦;别人你斗我争,你却远离是非;别人直来直去,你却融方于圆;别人争破头颅,你却以退为进;别人拿放不起,你却能屈能伸;别人趾高气扬,你却不显不炫。单凭任何一种的性格魅力,我都难以做到您那份始终微笑的大度,淡定与从容!!
最后我想说:爸爸,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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