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梦记(二十四):奇怪的梦
忽然想,当年高考,就差三分落选,可不可以去查看下试卷呢?这么多年了是不是还有试卷保存?我上楼去找。
象图书馆的目录柜,我真的找到了我们那届的高考试卷,查询的索引竟然也跟图书馆分类很象,用的是拼音法。我兴奋着,一页页地查,终于找到了我们那班的所有试卷,奇怪的是我只看到自己的名字。
我捧着这本厚厚地试卷,来到操场边,坐在草地上,如饥似渴地翻看。
不得所以,陌生的题目,拗口的词汇,感觉很怪。可我却象捧着本电脑一样,用鼠标点了下在右下角的“储存”两字,发现竟然存有平时成绩和德行评操的累积银奖90分。也就是说,当年如果我利用了这右下角的银存储,那差的三分就完全可以弥补的。
就在那页,淡黄色的纸,我呆看了很久,不忍翻过。三分,毁灭了我的梦想,90分,托起我希望的翅。可是,终究是一阵烟啊,过往的岁月再也回不来。这一页竟然脱落在我手中。
这时来了几个学生,说:你看完没?我们等着查。
于是我把这本试卷递给他们,也把我那页夹回去。心想:会不会被他们弄丢呢?又想:丢了就丢了吧,反正我不会再来查。
我从钱包里拿出90元,好象这就是“储存”那掉出来的。
来到一个超市,买了北方的桃,淡粉嫣红泛紫色的桃,一大袋。
这时有个人伸手说:“想吃,很渴。”
这是个不认识的男孩子,高中生模样。我从袋里拿出桃,一拿竟然是连理桃,一串四个,形状各异。
看他狼吞虎咽的,忍不住说:“吃慢点。”
我正想离开,他又说:“再吃一个。”
我又给他拿一个,这桃很大,长得象棱角,两头尖。这时来了两个母女,那女孩子一把抢了桃,飞奔。我来不及喊,想追,而那母亲用一种警惕的眼神看着我,拦着。我大奇:“有没有搞错?抢人东西还有理。”
这时,男孩说:“把袋里的桃全部拿出来。”我瞪着他,本能地护着袋子,不就是桃嘛,那有一吃再吃的?不是不想给,而是感觉他很贪婪,怎么可以要全部?而他把头低下,直接想咬我袋里的桃。我用手挡了下,说:“被女孩抢的那桃很大,是仙人桃,够吃一年。”他抬头用惊讶的眼神看我。
我暗暗偷笑,转身离去。
梦自然断了,醒来情节依旧,男孩样貌依稀,却记得了他的名字:江小雄。
在我的记忆中,没有认识的人中有这么个名字,但这名字又确确地出现在了我的梦境。
很奇怪的梦,有始无终,是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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