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土地上放歌的人
有很多人都说“诗歌没有人读了,诗人写的诗只有诗人读”,这的确是事实。不仅如此,小说、散文、报告文学也同样遭此厄运。在当今电子信息高速发达的时代,网络文学占据了半壁江山,不需要花钱去买书,不需要花费太多
有很多人都说“诗歌没有人读了,诗人写的诗只有诗人读”,这的确是事实。不仅如此,小说、散文、报告文学也同样遭此厄运。在当今电子信息高速发达的时代,网络文学占据了半壁江山,不需要花钱去买书,不需要花费太多的精力去思索,随心所欲地发表观点,何乐而不为呢?但诗人们总是很“蠢”,一如既往地坚守诗歌的阵地,呕心沥血地一次次吹响冲锋的号角,不管是胜利还是失败,向着已定的目标厮杀,前进,就是死也心甘情愿。我们应该为这种牺牲精神而感动,更应该为这种精神而放歌。赵毅为我们奉献了一本乡土气息十分浓烈的诗歌《风吹弯了方向》。《风吹弯了方向》本身就意味深长,紧紧抓住了读者的思想,迫使你想探究个明白,风是怎样吹弯了方向?于是我们顺着《风吹弯了方向》一路寻找,找到了赵毅的乡土情结。
第一,乡土情结在这本诗集里展现的最突出、最亮丽,是诗的灵魂所在。比如他的黄土系列、村庄系列、庄稼系列、农具系列、树木系列、水系列、气候系列……我们清晰地看到,“摊开的手掌,开花的手掌”如此亲切,不但亲如兄弟,而且歌唱、多姿。因为他生于这片土地,就把自己和土地结为兄弟,同呼吸,共患难,尽管这块土地很贫穷,不富裕,但她大度地埋葬亲人,生长粮食,产生爱情,这就不得不让人对这片土地产生敬畏和爱恋,诗人就是用这种简单的方式向我们展示了黄土地的魅力,不管时间如何流逝,不管生命如何更替,黄土则是永恒的、不灭的,她有着太强大的生命力,容纳眼泪,爱情,容纳苦难,不幸。
赵毅的诗没有豪言壮语,有的人只是从心底流出的汩汩的暖流,这是爱,全身心地奉献给了这片土地。我们想到了题材。赵毅的诗题材很老,很土,都是人们经常所见所用的,但怎么样让老题材焕发出新的生命,赵毅作了努力和探索。我们说贵在创新,包括信息、语言、技巧、意向、手法、含蓄、夸张、情绪……我们通过解读,得出这样一个结论,其一,诗人的信息量是很巨大的,储存了许多关于土地、人生、爱情等等的信息,为他的创作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其二,表现手法多样,赋、比、兴、含蓄、夸张、象征、暗示、衬托、立体交叉、情绪方程……其三,精美的语言。诗的语言是要把人的心灵照亮的,语意及色度感、音响感,分寸感把握得十分精确。“一个坑,只需一个趔趄证实,一个洞,只需一只草收藏”。这是生活的信息,被人们接受,其语言简练,精美。“村庄里唯一尊贵的记忆,可以与树平起平坐,可以与云平起平坐”。诗人把村庄的记忆比喻成可见的树和云,成为一种视觉和触摸的物象,另外,从严格意义上讲,村庄只是个地名,本身并不产生记忆,而产生记忆的是人,而人久居村庄,对村庄产生记忆,人依附于村庄,村庄便有了记忆,可这种记忆又依托于树和云,更加具体,明了,语言何等大胆,何等夸张,但人们乐于接受。
第二,亲情情节表现得淋漓尽致。亲情是人们无法回避的,从你生下来就割不断亲情,这种亲情将陪伴你一生。我们看到,赵毅的亲情是献给奶奶、外祖母、父亲、母亲、妻子、儿子。从这些诗中,我们分明在听赵毅在给我们讲他的家族史,不紧不慢一一道来,让我们一同感受他们的生活现状,喜怒悲哀。“爷爷带上你,从一口井到另一口井,从一颗庄稼到另一棵庄稼。奶奶带上你,从爸爸的眼睛里走出,从狗叫声中走出。我带上你,走在正月十五的大路上,像一盏比你还快活的灯笼。”三代人的生活现状让我们如临其近,切实感受到了他们对美好生活的愿望。
一个有责任心的人总是在不断探索中前进的。赵毅的诗十分精确的反映出一个时代的变迁,经过苦思冥想,反复酝酿,呈现给我们视觉的享受,顺着这种视觉,我们看到了农村多彩的画面,看到了农民的虔诚,善良的内心世界。赵毅不愧为捕捉农村题材的高手,点点滴滴的动态画面被他精心点缀,就变得耀眼起来,光芒四射。“寂寞让你我如此靠近,就像互不往来的两个村庄,只有炊烟袅袅。你拿出你的一份水,我拿出父亲交我的枣木扁担,在一朵布满云的空间里,相依相偎。”水对生活在农村的人很重要,有谚语云:“春雨贵如油”,好在这种记忆在变化,农村饮水工程造福千家万户。但是我们不能忘记过去,陈旧的记忆则成了我们珍藏的财富。
赵毅的诗写的柔美,总能打动人们的心,尤其是对女性的刻画非常深刻。在这部诗集里,我们很容易找到此类的诗,。比如《枣花》中的“红脸庞女人,一生只和一沟的柴禾在一起,守着一口井,走不出挑两酒桶眼的男人在一起”。“红脸庞女人,今生我的嘴唇”。这句诗非常奇妙,生动无比。为此,我们感受到赵毅的爱是真诚的,大胆的,富有想象力的,而且在使用手法上调动了电影技巧,给人视觉上的冲击,或者说他是一位艺术设计师,给我们设计了一幅绝美的艺术广告,让人过目不忘。还有《目光》、《今夜》、《妻子》等,从不同角度反映农村女性的娇美、善良、耿直、无私。她们都很干净、纯洁,把最隐秘的心思吐露给我们,让我们感觉她们是真善美的化身。
对景物的描写赵毅别具一格,主要反映在“卷五”中。“多少次准备写下的这个名子,总会被夺眶而出的泪水接走”(《泾河川》);“你以水的方式与女人沟通,以诗的方式与酒沟通,我以90度的仰角与你沟通,心中的女神,站立额头的女神”(《温泉之二》);《回中山》,《田家沟》等写出了诗人的真实感受,而不是响应政府的号召,一味地唱赞美词,它跨越了时代的界限,呈现一种美的思想、美的品质、美的情趣、美的形态、美的行为,可以说,这种美粘住了读者的眼睛。
诗人在农业银行工作,熟悉本职工作,忠于职守,克己奉公,成为部门领导。缘于这种职业,他将银行业务中的算盘、利息、存单、支票等画龙点睛,赋予诗的形式,诗的语言,使枯燥无味的业务充满了诗意,充满了张力,充满了快乐。假如说平凡的工作像沉寂的水面,毫无生机的话,赵毅的诗便是掷向水面的石子溅起来了涟漪,给人惊喜,甚至呼叫。而在这些“工作”诗中,《利息》应当说是最见功底的,最赋予象征意义的。经营钱财也好,经营贸物也好,都得精打细算,那些钱该花,那些钱不该花,放出的钱能否收回,能挣多少利息,是盈利还是亏本?这些都被诗人算计得精准,不差分厘。“尽管风吹弯了方向,却吹不倒阳光,阳光照样在思念上盘根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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