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笔就老(一)

提笔就老(一)

不拾遗散文2025-12-19 18:15:09
(一)翻开年前的日记本,我这样写着,我说只怕这场伤害之后,会笑不快乐,哭无泪,言无词了。也许当时伤感,也许只是提笔就苍老。以为只有这样的形容词,才能够安慰和描述自己当时的情绪。可是明白人对我说:不要琐

(一)
翻开年前的日记本,我这样写着,
我说只怕这场伤害之后,会笑不快乐,哭无泪,言无词了。
也许当时伤感,也许只是提笔就苍老。以为只有这样的形容词,才能够安慰和描述自己当时的情绪。
可是明白人对我说:不要琐碎,无病呻吟。不要流连于小伤感和小感动。
于是我在瞬间晃了神。是这样的,都说水一旦流深,就会发不出声音。人的感情一旦深厚,也就会显得单薄。因此,还能那样仓促悲壮地用词的当时那个我,只能是在放大小感伤。
(二)
你敢承认自己寂寞吗?我只愿承认我孤独。因为我的确在需要别人的时候,遍寻不着。在我不需要别人的时候,自给自足。我也那么清醒地知道,该在什么时候,提前对别人说谢谢,以及再会,极力挣扎说自己并不畏惧奖赏和失去。
可是那么隐忍的固执,我会不会在那段咋咋呼呼,孩子般的伤春悲秋里。一夜之间明白平和的真谛。然后也懂得,孤独是成长之前最初的样子。
我喜欢的歌里,有一首叫做《怕寂寞》。雁卿用她空灵的声音唱着:多么希望你和我一样,已经原谅昨天的遗憾。
我原谅了,你是否放空了?那谈何容易,可是生活就是这样,教会你每天多一点勇敢。
(三)
这辈子适合也甘心做个安分守己的人了。在光阴的影子下随波逐流地过着日子,该歌唱歌唱,该行走行走。可是还是做过一个有着坚持成分的决定。那就是学了画画。
从没有过一副像样的作品。甚至是联考时候的分数,也是对外人难以启齿的。可还好没有人规定一定要为自己的选择报以功成名就的结果。所以还是没有半分羞愧地用艺术生的名分混着悠闲的小生活。
也打着写生的美名去过安徽。那是个对我来说有三分不同意义的地方。至于意义何在,这是我珍贵的秘密。我喜欢那里大片大片的油菜花,金黄色,从容淡雅。也喜欢那里的风景,每日都有不同的看客来,也每日都有不同的游人走。其实骨子里喜欢的是那么安逸的生活:自然醒、画画、看别人画画、吃饭、打牌、睡觉。
还在那样的日子里喝得烂醉。听朋友酒后的自己,可笑的不成样子。好像会一个劲地说你们是神经病。好像会不停地要继续干杯。可是酒醒的自己一点记忆也没有。庆幸的是那晚的自己没有哭。听妈妈说起,爸爸喝醉了酒是要哭的。多怕遗传了他。
(四)
你说,你坦白说。
有没有一个女子,是不虚荣的?
我就不相信。也许是自己虚荣,于是不相信被人不是如此。
其实话题可笑,可笑在没有意义上。
就像在某一天在讨论,万一约会的时候,牙齿上沾了菜该怎么办。尤其是不自知,还自以为优雅地夸夸其谈。
虚荣与菜牙。我没有天方夜谈。她们真的有关系。信不信等你沾了菜在牙齿而不自知的时候,就会明白。
至于最后的结束,我想用最美丽的话语。可是纠结了又纠结,我能想到的最美的句子是这样。
早点睡,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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