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天的百官:“福仙寺”的传说
“兰芎围绝嶂,图画望中悬。几度令人羡,登临学葛仙。”南宋诗人赵友直曾到这里游览,赋诗《瞻兰芎山》,每每坐车经过兰芎山,总能远远地望见半山腰上有一个寺院。沿着兰芎山脚下一条上山的路,那是一条岩石铺就的山
“兰芎围绝嶂,图画望中悬。几度令人羡,登临学葛仙。”南宋诗人赵友直曾到这里游览,赋诗《瞻兰芎山》,每每坐车经过兰芎山,总能远远地望见半山腰上有一个寺院。沿着兰芎山脚下一条上山的路,那是一条岩石铺就的山路,路面虽然不是很平整,但是十分干净,路两边有许多不知名的野花,衬托得这条弯弯曲曲的小路生机盎然。
不用走多远,前面就有一个亭子,只见亭子上写着一副对联:“心中有佛代代好,山上有佛人不晓。”抬头向高处望去,一个庄严的寺院便呈现在人们的眼前,往前走,穿过一丛比较高大的树林,再转弯,“福仙寺”就出现在面前。
跨过山门拾级而上,是巍峨壮观的大雄宝殿,大雄宝殿的前后分别是弥勒殿和三圣殿,寺院左边是僧众和香主的住处,右边是可容纳一百多人就餐的斋房。葛玄炼丹处在弥勒殿的后面,炼丹洞里炼丹池依然清辙透明。
随着木鱼声声起,寺内坛香袅袅,三圣殿里传来一串串梵音,和尚净心念佛,做起了法事。佛门浩气盈溢兰芎,此时此刻让人的心境宁静得忘记了世俗的烦恼。据说倪元璐少年时曾经在福仙寺住了很长一段时间,有一个故事传说。
明朝晚期,小时候的百官人倪元璐,家里贫穷生活很苦,于是他就到兰芎山一个破寺里求食、读书。一日,老和尚出门化斋,寺里两个小和尚关着门炒豆,豆炒熟时,香味四溢。
寺外有个小讨饭,从窗口伸进手去,抓豆吃。倪元璐看到这情景,提笔在他手上写了个“山”字,小讨饭的手就像压了座山,再也不能移动了,就大喊“师傅救救我。”两个小和尚看得惊呆了,不知怎么办好。倪元璐走过去,隔窗教训小讨饭不该沾上偷的习气。小讨饭说下次再也不偷了。倪元璐就都在“山”字上又加个“山”字,变了个“出”字,小讨饭的手才缩了回去。
老和尚回来得知这件事,就对倪元璐说:“你写山成山,写出就出,看来你以后一定会‘出山’,望你‘出山’之后,不要忘记这兰芎山的破寺。”两个小和尚拍手说:“元璐一定会中状元。”倪元璐说:“我能出山朱顶红状元,一定到兰芎山造个大寺院。”七八年后,元璐上京赶考,老和尚借他一笔路费,临走关照出山后千万不要忘记造寺院。
一晃半年过去了,寺里和尚听说倪元璐果真考中进士,做了大官都很欢喜,日日望他回来造寺院。他们等呀等呀,过了半年多,仍无半点信息。老和尚憋不住了,决定上京去找他。
老和尚赶到京里,找到倪元璐,倪元璐客客气气让他住下来,专门派人服侍。每日给他好吃好住,还陪他到处走走,就是闭口不讲造寺的事。老和尚住了一个多月,实在无心再待下去了,就对倪元璐说:“我要回去了,你到什么时候去造寺呀?”
倪云璐也不留他,支支吾吾说:“你先回去也好,寺院我会来造的。”老和尚闷闷不乐,认为他当了官忘了从前苦,这造寺院肯定是敷衍搪塞,只好沿路化斋回寺。
老和尚一路步行化斋,借宿寺庙,转辗三四个月,过了曹娥江,登上兰芎山,他却愣住了,但见兰芎山已有一座高大雄伟的新寺院,山门口放着一块未挂上去的匾额,“福仙寺”三个金字闪闪发光。原来老和尚到京后,倪元璐即差飞马,请上虞、慈溪、余姚三县联合出人投资,在兰芎山上造起了一个大寺,只因老和尚未到,山门等着未造,匾额也未挂起来。故事传说虽不足信,但倪元璐天资聪慧却是有籍可查的。
据《光绪上虞县志》等记载,元璐性奇敏,五、六岁即能文词,做牡丹赋,其父倪涷取阅后大喜,说他日后终不落人后。倪元璐七岁时曾随父舟行,江上清风、松间明月引发了他的诗兴,于是口占五绝一首,曰:“凭栏看舟月,看月何须仰,水底有青天,舟行月之上。”有李太白咏月之风
据史料记载,倪元璐(1593—1644),字玉汝,号鸿宝,上虞百官人。自幼聪颖好学,七八岁能诗赋。十七岁中举,天启二年(1922)成进士,授编修,五年册封德藩,因病归里,买地建屋,迁居小越倪梁村。后任南京司业、右中元,右庶子等职。崇祯八年(1635)任国子监祭酒,为东阁大学士温体仁所忌,令其落职闲住。崇祯十五年起用兵部右侍郎兼侍讲学士,是年拜为户部尚书兼翰林院学士,又兼吏部事。崇祯十七年三月,李自成攻破北京,倪元璐写下“南部尚可为,死、吾分也!勿以衣衾敛,暴我尸,聊志吾痛。”置案上,自缢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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