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信任永驻同志心间

愿信任永驻同志心间

歇业散文2025-08-10 08:11:08
在市场经济大背景下,在各种社交场合普遍地把不同的人都称作先生、女士的时候,“同志”实属久违的称谓。可是,一个月前,我不仅听到了这个声音,而且感受到了同志的真谛和温暖。
08年11月初,我经朋友介绍走进了《读者》杂志官方论坛。我试着将第一篇散文投去,没想到被加为精华;看看文章下面,也出现了不少的评语。我有点意外,又有一丝欣喜;这是我在其它网站发文时不曾有过的新鲜感受。就在文章加精的当晚,湘江往北在散文沙龙露脸了,且只说了一句话:兴河在不在?见了这句话,我心里有些忐忑。在沙龙里,我几乎没跟北打过招呼,只因我文字下面有北的诚挚的评论,对她才有了最初的印象。出于礼貌,我给她发了个微笑的表情;于是我同北便有了“历史性”的会谈。北,湖南长沙人,与我只隔一个洞庭湖。她在《读者》论坛写了不少精华文章,有很高的知名度。我们在聊的时候,很快提到了我的推荐人风。这时,北很庄重地敲出一行字:“风是个好同志。”不知咋的,这个好久不曾入耳的叫法让我思绪一下子回到了已经远逝的岁月,一种亲切与温暖如春风一般的盈满我的胸怀。
那晚,我们围绕风,围绕散文谈了好一会儿。湘江往北的求真务实的作风不知不觉地影响了我。不过,她对我影响最大的还是那声“同志”。这个曾经叫了数十年而又停了几十年,已经显得十分陌生的声音,被北在一个特殊的时辰也许是不经意地提起的时侯,不能不让人感到这背后的深远意蕴和一种热切而渺茫的期待。在那一刻,我突然将“同志”跟“君子”联系起来了;甚至莫名其妙地认为,同志的含义要比所谓君子更丰富、更深刻!
走进论坛后,我不觉淡了一些文学网站。偶而发发文尚能作到,但要有意去作点“人际交往”可就难了。这种“淡”或许也跟“同志”有关吧!在论坛发槁,无论稿件优劣,总能见到版主或读者们实事求是的评价。优在何处,差在哪里,从来都是一语中的,绝无面目狰狞、心怀叵测的棒杀与言不由衷、辞不达义地吹捧!那里的争论是非常多的,一篇文章能引出几十次甚至几百次争吵;即使面红耳赤、唾沫横飞、唇枪舌剑,也无人身攻击和肆意诋毁。版主们也似乎喜欢凑热闹,贴子跟了又跟;有时上去熄火,有时上去浇油;或当拉拉队,或当调解员。总之,他们比论战双方还要着急上火。每一个走进论坛的会员总能真切地感受到一种春天的气息、民主的氛围、同志的亲密和坦诚。我到这里还不足两个月,居然结识了近百名可以称之为“同志”的人。我曾跟一个朋友坦言:这里的文风很淳朴,这里的同志很努力,这里的高手很谦逊。我仿佛走进了一片辽阔而神秘的土地,拥着瑰丽的霞光高歌,沐浴着明媚的月光低吟。我喜欢跟同志们手拉手、肩并肩地行走在炊烟袅袅、薄雾缭绕的绿色原野上,用心灵去感受同志间的那种默默的契合与淡淡的喜悦。
在我接触的同志中,除湘江往北外,还有一个就是李晓春。初到论坛,晓春几乎把我的每篇散文都作了评点,无论高低得失,加精与否。其实在我第一次读他的点评时,就感觉到这个名字很熟悉,熟悉到在我还未走进网络前就已经因读了他的散文而记下了他的飘逸。07年春,我随朋友去逛超市,在一拐角处的书店里买了三本人民日报出版社出版的精美散文。李晓春的《村庄消失,我的灵魂无所栖》给我的印象很深。他写了记忆中十八塘的纯朴、美丽,写了现实故乡的蜕变和堕落。“我”从失望中去寻找希望,而走在希望的路途上时,失望却悄然降临,将“我”心中的幻影一一击碎。从“我”的移动的脚步里,从跌宕起伏的情绪变化中,我们见证了一个游子内心的失望与伤痛,切身感受到故乡灵魂的抽搐、挣扎。晓春笔下的美景俯拾即是,像一缕缕皎洁的月光悄然照进读者的心灵,让人产生一种无法言状的愉悦和美感。
出于尊重和感激,我给他发了消息,告知了我想急于告诉他的新闻。不料,晓春对此事似乎很淡然,仍然在忙忙碌碌地作他认为该作或必须作的一些事,当然也包括关注我的文字。以至使我怀疑他忘了我发给他的那个消息。后来想想,这可能是只有“同志”才能拥有的那种境界吧!
无独有偶,在论坛写稿的薛暮冬也有两篇文章收在我买的散文集里。在我惊叹《读者》论坛实力的同时,也暗自庆幸跟这些“同志”的天定的缘份。薛暮冬的文章风格不同于晓春。他的《野渡》笔法老练、深邃;写得沉郁、顿挫,细腻中有一种凝重气息。那种求之与弃之的矛盾与冲突写得很真实,叫人生出不尽的惆怅与伤感。另一篇《鹧鸪》写一只受伤后被“我”救治的小鸟,一直伴我在山路上行走,在一种若即若离的状态中,隐隐流露出对“我”的依恋与不舍。作者似乎有意通过一种纯客观的描述,传达出需要费一番心事方可悟出的禅音。他对文字的驾驭功夫,他的思想深度,让人怀疑他仅仅只是个写手的身份。因为我不只在某一本书里见过他;久负盛名,对他而言应当是客观的定论。在我读他的《红蜻蜓》后跟贴时,也向他发布了类似给晓春的新闻。几天后,暮冬给我回了信,说他至今尚不知这家出版社用稿之事。并希望我把这本书寄给他…。。显然,暮冬也把我当成了值得信赖的“同志”。受到了“同志”的神圣的委托,我很幸福,忙回复:书,给你寄来;钱,就甭提了。其时,我的书已被人借走,费了一番周折才找回来。当我到本地邮局汇书时,那邮局的小同志告诉我,他们不办平邮,只办特快。于是,我花了26块钱将一本书寄给了我的“同志”。书很快到了安徽滁州,可那边的邮局却打通了我的手机,向我索要暮冬的电话。我跟他的交往其实刚刚开始,电话号码无从知晓。
我感到我的同志每时每刻都在翘首遥望,他想要的书虽已到了他所在的城市,但是上不了他的案头。这使我非常焦急与无奈。我给他连发三个消息,均不见回应。我想,暮冬大抵和我一样也处在教学的第一线,忙得焦头烂额了。焦虑之中,我便想到了另一名同志,北。我从那个散文沙龙里翻出了她的号码,立即加她为友,并请她调动所有的人际关系查找暮冬的手机号。北,在得知事情的真相后,很豪爽地答应下来;但随之又说,她跟暮冬未有联系,只能通过其他朋友帮忙。我就坐在屏幕前,仿佛能能看见她焦急的表情,听到她的吁吁的喘息和咚咚的脚步声。大约半个小时后,北终于在屏幕上打出了暮冬的电话号码。同志心间的那种无需言表的默契、真诚、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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