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法兰西的这条河
游塞纳河是在小雨中、在夜里的,在游船上。雨不大,恰到好处的演绎了浪漫的法兰西和他的魅力。站在船头,我看到,远远的艾菲尔铁塔流光溢彩,也看到了右岸的奢华和左岸的暧昧,金钱和艺术在塞那河的两岸迷人的伫立。
游塞纳河是在小雨中、在夜里的,在游船上。雨不大,恰到好处的演绎了浪漫的法兰西和他的魅力。站在船头,我看到,远远的艾菲尔铁塔流光溢彩,也看到了右岸的奢华和左岸的暧昧,金钱和艺术在塞那河的两岸迷人的伫立。那分明不是风景,是丽人的裙裾,随风飘起。
塞纳河,对法兰西对巴黎的意义是何等的巨大,780公里的她自中世纪初期以来,就一直滋润着巴黎,巴黎就是在该河一些主要渡口上建立起来的,她是法兰西君主国的摇篮和不断扩大中的法兰西民族国家的核心,她孕育并见证了法兰西悠长的历史,艺术文化的发展。她让巴黎极致的美又多了水的柔和静,多了水的灵和气。想来也是的,但凡有水的地方,大多繁衍文明,孕育生命。所谓上善若水,天地万物的灵气都凝聚与流动在水中。假如没有塞那河,巴黎定会失色,法兰西将会如何?
船在菲菲小雨中缓缓行驶,河的两岸以各自的姿态令人浮想联翩。塞纳河右岸以其金钱、贸易、权力和高雅,形成了巴黎的贸易、金融和消费中心,那里是成功者的乐园,是繁华、糜秽、成熟、优雅的象征;而左岸却以其活力和知识取胜。那里,活跃着索尔邦大学和拉丁区的青年学生,聚集着蒙帕那斯的画家和诗人,当然也少不了圣日耳曼街的哲学家们常常的侃侃而谈。即使是把古老的街区逐步纳入现代化进程的今天,青年和学生依然是左岸的象征。
巴黎的灵魂,飘带一样的塞纳河。一边时灯火辉煌,一边是红袖添香。
有一位中国老人,我无比敬重的老人黄永玉先生曾支起画架,安然坐在塞纳河畔专心画他的画,写他的文章。于是有了《沿着塞纳河到翡冷翠》。这是黄永玉先生90年代写于意大利发表于香港的一部作品,它既是生动的欧洲游记,也是隽永的文化散文,同时配有黄永玉先生在欧洲画的百余幅油画和素描,文图并茂。 跟随他,从优雅的塞纳河出发,沿着梵高的脚步,追索印象派画家们的踪迹;跟他一起,散步在美得令人心碎的翡冷翠,走进达·芬奇生活的小巷。他给我们的塞纳河和翡冷翠,是那样的纯净、丰满。他说“远游无处不销魂”。
喜欢黄永玉的画和文章,更喜欢他的豁达。他是一个智者,行走在云端。
一条河,仅生出那么多的蜿蜒,历史的、情感的、艺术的、经济的、人文的。塞纳河畔有一座建筑一定会提起,那就是始建于1163年、座落于巴黎市中心塞纳河中的西岱岛上的巴黎圣母院,整座教堂在1345年才全部建成,历时180多年。而雨果以《巴黎圣母院》为名创作的第一部大型浪漫主义小说更使圣母院声名远播。在圣母院倘佯,除了被她精美的建筑深深的吸引外,其实,美丽吉卜赛女郎爱斯梅拉达,和心地善良的敲钟人伽西莫多始终是我在寻找的。在那里我停留了许久,我在聆听百年以前的钟声,那声音充满人性的光芒。
还有一条街也不得不提,她就在河的不远处。
香榭丽舍大道以霓虹和袅袅的香息在不停的召唤。那是一浪漫之路、一条世界上最具光彩与盛名的道路。走在香榭丽大道上看着大道中央车水马龙的繁华和大道两旁被浓密法国梧桐树遮盖下的悠闲,你就能体会巴黎人的生活和浪,名店、时装、电影院穿插其中。街道的名字“香榭丽舍(ChampsElysees)”是由“田园(Champs,音“尚”)”和“乐土(Elysees,音“爱丽舍”)”两词构成,故其中文译名又为“爱丽舍田园大道”或“香榭丽舍田园大道”。“爱丽舍(Elysees)”一词原指希腊神话中众神聚集之地,因此又被译为“天堂乐土”或“极乐世界”。当初一定是位有诗人气质的翻译家为“香榭丽舍”作的译名,使之既有古典的中国韵味,又有浪漫的西方气息。“榭”是中国园林建筑中依水架起的观景平台,平台一部分架在岸上,一部分伸入水中。而曾经的香榭丽舍就曾是一片水榭泽国,现在则是一个让世人留恋忘返的巨形观景平台。弥漫着咖啡、香水、糕点香气的街道可谓是名副其实的“香榭”,而街道两旁典雅的奥斯曼式建筑,被称为“丽舍”,毫不为过。感谢译者,把如此美妙的名字用最中国的方式展开。使香艳的巴黎也内敛了许多。
法兰西的这条河,承载的不仅仅是历史,她漫生的快乐是法国优雅的绽放的理由;法兰西的这条河,感谢她的恩泽,感谢她给世界很多浪漫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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