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八俊左岸残留的余温
今天,就是让全社会瞩目的高考,在这个特别的日子里,让我以写日志这个特别的方式,来给明年这时候的自己加油鼓颈,嗯,就这样——八俊,左岸,三冲。有一条蜿蜒起伏的山路横亘在这两地之间。三十多年前父亲母亲从相
今天,就是让全社会瞩目的高考,在这个特别的日子里,让我以写日志这个特别的方式,来给明年这时候的自己加油鼓颈,嗯,就这样——
八俊,左岸,三冲。有一条蜿蜒起伏的山路横亘在这两地之间。三十多年前父亲母亲从相知到相爱的爱情故事就住在这肥沃的表皮下;这里也曾是儿时我和哥哥过年时一起陪母亲到外婆家的小路;这里更是我童年时和伙伴们一起撑竹排、捞田螺的地方。总想着有一天得空能够重走故地,去那里寻找柔软的温床,让疲惫的身心得到疗养,感受王维山水诗般至淡的禅意。这种日思夜冥的胸臆,似岁岁枯荣的野草,生长在我的残生里。
今天,上天终于给了我这个机会,满身满心的浸润在圣洁的浮云里,不是野鹤闲云的孤傲,也非带雨梨花的娇弱,只是一种淡淡的温暖,浅浅的流连。
进入天涧,“大镇”河就尽收眼底。风乍起,吹皱一池溪水,吹得人沉醉。在这里,有上山樵采的人,有撒网捕鱼的人。浓重的雾气在森林上空,翻滚纠结;初夏的知了,在高山之巅的松树上,缠绵。
往前走突然就来到了当年我和母亲、哥哥一起休息的那块大石头,大石头位于山谷之下,“凹函数”母腹之中,在这里我曾第一次知道母亲的名字;而石头的左边就是“大镇”河的一部分。我如现在的物价一样,飞快的上到石头上面,像小时候一样,随手拾起一块小石头,和哥哥比谁扔得远,谁扔得响,谁扔出的涟漪大。我苦笑,河中依旧还是会激起丝丝涟漪,只是物是人非。
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伤感,我叩问:之前的情景,何时归来?苍天不语,唯有山风,伴着蝉声,轻轻吹来。喜欢这样的蝉声,那样温柔的在心田慢慢散播,小心翼翼,怕是惊扰了梦着的人。静坐在这山间,静听这天籁,奔涌的河水,脉脉的流去,遗予的是一身轻盈的明慧,带去的是满身心的疲惫,河水在耳畔,轻轻的抚摸久已迷失的爱,久已无影的甜。
再继续往前走,这里却已不是通向外婆家的路了,具体是什么地方我也说不出来。这是一处耸立的断壁,两旁山峰如破云裂天,空中的云如二战时的波兰城市,守也守不住,中间一道白练飞流直下,远观似一匹白绸自云中飞落,近看似万马奔腾,数不清的水花飞溅四方,下面是一个数十丈的水潭,在经历了不知道多少岁月后,这水潭已经可以轻易容纳这般澎湃的自然之力。就是在这样的世外幽境,一穿着“局部的真理"少女坐在水潭边的一块石头上,少女的一双玉足轻轻的舞动,不时溅起细小的水花,完全一副陶醉其中的神情。碧绿的潭水倒映着少女的脸庞,为那玉一般精致的五官平添几分天真无邪。
我被这里的一切深深的吸引,决定再也不走了,就立在一棵树后,没有开口,只是默默的注视着下面的一切。微风过处,潭边的小草向她点头;清香飘来,天上流云为她驻足。望了好久,不知周围的山、树、水,是否看见我的眼神透露出一丝爱悯和淡淡的柔情。在我几乎永恒的生命里,这是我第一次如此专注的看一个人,而且是一个女人……
而此时,山下的少女扬起了歌声:“三冲之水天上来……山色空蒙水潋滟,倾国倾城倾满天……”水波附和着歌声,轻轻地荡漾在亿万次的落花声中。才发现,陷落在光阴里可寻可觅的声音,最令人销魂!不知道此时此刻,山,是否动情?水,是否动容?
那陶醉在欢乐中的她终于起身,目光不经意间看见树后面的我,相隔百米的距离,我们第一次对望,我却又一次为她的美惊艳了,美得离奇,美得让人心动。就这样,我们的目光牢牢地粘在一起。此刻,空气仿佛凝滞;时光仿佛停止,这一刻似乎注定了许多事吧。
而后她竟然向我微笑,笑处嫣然,容华绝代,狂而不损其媚。君啊,你可知道,我不是没有能力驾驭此情此景,只是无法驾驭你的美!
回家的时候已接近黄昏了,如血的残阳依旧拖着疲惫的身躯缓缓地西沉,霞光初时的渴望也一点点的暗淡,留下一抹初夏的紫红还残留着艳红的憧憬。爱若可作酒,今日便是一场宿醉。而我愿意三生三世喝醉,醉得一塌糊涂,无怨无悔。
真的,虽然并不是每个学子都会有“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的皆大欢喜。但是今日一切的一切,将成为明年这时候我的镇心剂,xx激素。
不去谈笑,不去调侃,不怕笑话,我仍是愿意相信这样宝贵的情,我仍是愿意相信,如果爱痕有迹,迹可寻;如果岁月有音,音可觅;如果憾亦有涯,涯可尽;如果天亦有情,情可续。
〈壬辰龙年草夫于古郡封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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