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镇——送给我的梦
一、踏入这座镇,已是深秋,梦幻般的天际为夕阳映得赤红。镇中很安静,人们或是在家喝下最后一杯下午茶,或是切下黄油着手准备晚饭,渐渐地,镇中弥漫起法兰西煎肉的香气,越是深入镇中,这香气越重,掺杂着法国梧桐
一、踏入这座镇,已是深秋,梦幻般的天际为夕阳映得赤红。
镇中很安静,人们或是在家喝下最后一杯下午茶,或是切下黄油着手准备晚饭,渐渐地,镇中弥漫起法兰西煎肉的香气,越是深入镇中,这香气越重,掺杂着法国梧桐落叶的清香,使人慢慢忘却了人间的存在。
这时,一阵来自远方的悠悠钟鸣将我从美味的幻想中拉回现实。回到现实后,我发现,这是另一个天堂。钟声把我从一个味觉的天堂拉到一个视觉的桃源,而非是哪个世界的现实中。
城边教堂里的钟敲了六下,渐渐静了,余音也在秋风中渐渐吹散了。
我抬起头环视了一下四周。
这是一个古典的欧洲镇子,古路旁的建筑大致上应该有百余年的历史了,时间不但未使之破碎,反而平添了一种岁月的凄凉与沧桑。仿佛这是一个交错于时空之中的镇,并不受寻常世界里时间的摧残。俯下身子,抚摸一下踏过千百遍的古路,青石板上隐隐泛出百年前的青泥,将时间沉淀。
慢慢走,慢慢看,不知不觉中悄然来到了镇中心------一个栽着一棵百年老梧桐的广场。时间在这里静止,我走上前,抚摸每一片将落的垂叶。
这是秋日坠落的生命,休养生息的起始。
渐渐地天暗了,各家亮起了煤油灯,开始进入一天中的最后一餐,各家飘散出不同的培根气息。
既然是静夜,我也便不该四处走动打扰到宁静,我找了一处长椅坐下,看着身后漫漫的来路,已铺盖了一层深秋的落叶,我的脚印也渐渐淡然了,隐没于层层堆叠的秋叶中。
月,悄然上升,将一个隔离寻常时空的世外桃源又拉向了另一个夜的空间。
煤油灯中的煤油,总是贵的。人们吃完晚饭未久,也就逐渐熄灯上床闭目休息了。由梦带到一个更为美丽的童话的乡。
我也披上大衣,就长椅而躺,伴着脚边的落叶,树下的虫鸣,老教堂的钟声,月光的洗礼,安静的睡了。
闭上眼睛是梦境,
睁开眼睛是明天。
二、
我醒的时候,天际已经开始泛亮,迎晨的鸟趁着一年中最后的温暖喧叫着。
而小镇,似乎还未睡醒,美梦还在继续,依旧在童话的乡中畅游。
晨起的报童,已经踏着一辆不合体的老式自行车,行在林荫道间。将报纸投到谁家花园中的落叶堆上,然后满足的一笑。
晨,便是在这种和谐与温馨中泼洒人间。
我抖抖身上的落叶,将大衣披起,走向了城边的教堂,也便是昨日钟鸣的地方。
我走的很慢,毕竟这是一次随心的旅行,不必在意前途,要会观赏眼前的风景。
思绪随着落叶飘洒,心情很散,目光从这这家花园的林道里窜到那家的房顶上,飘荡无止。也未尝刻意去记住些什么,心也只是随着喜鹊从这棵梧桐跳跃到哪棵香樟上。
初阳的赤光虽然微弱,然漫漫地延续终是会将人从梦的世界拉回现实。
漫漫的黑终会在人们眯开的眼眸中结束。
初晨的宁静渐渐为咖啡壶的沸腾声所陷落。随着面包机‘滴’的一声响,面包夹着培根的油腻香味和咖啡的清苦盖过了秋日中任何一种杂味的洗礼。令我回忆起初来时的哪杯下午茶?
记忆为味觉所淹没。
踏步到教堂时,第一班公交车缓缓从镇外站牌旁驶开,仅留下一抹烟尘扑向站牌边的小路上,留给镇前张望的一张张面孔。
秋日阳光晒得人暖洋洋的,也晒得教堂金的透彻。因为是是周末,十来岁的孩子组的唱诗班早已开始唱诗,神甫则在忙着招待着小镇中来做礼拜的人。
我不信耶稣,也自然不用去做什么礼拜,只是在教堂后排得长椅上坐下来,听着一曲悠扬的古诗,看着阳光透过七色玻璃所折射出的七彩映照在教堂内的大理石板上,映出一座宁静的耶稣像。
我走出教堂,回首一看,这是所哥特式的老建筑,争高的塔尖和苗条古老的身姿是哥特人独有的细腻与情怀,古老的体姿更显示出一个民族的生息悲凉与艰苦创业。
一声鸟啼,撕裂了下午暖阳古楼的和谐。余晖下,一行赶着节气度冬的鸟飞过天边的太阳,而天空的瞳孔也以其金色的目光远送着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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