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考喜圆大学梦
做梦也不曾想到,一个56岁、仅上过小学六年级的女人通过三年自考,居然在2006年成功拿到南昌大学汉语言文学的专科毕业证书,今年又即将本科毕业。这会不会是天方夜谭?不,这一切都是无可否定的事实,因为那个
做梦也不曾想到,一个56岁、仅上过小学六年级的女人通过三年自考,居然在2006年成功拿到南昌大学汉语言文学的专科毕业证书,今年又即将本科毕业。这会不会是天方夜谭?不,这一切都是无可否定的事实,因为那个在退休之后才开始艰难自考并喜圆大学梦的人便是我。记得那是在得知退休消息的2003年年底的一天,两位同事正在办公室里商量着要去报名参加自考的事,恰巧被采访归来的我无意中听到。“哎,你们什么时候去报名啊,算上我一份!”“哈,你就别开玩笑了,马上你都退休了还找那份罪受?”望着同事们诧异的眼光,我哈哈一笑,算是作了回答。
由于是第一次报考,三个人都不知深浅的准备报三科,可我一想,再怎么说我也是搞文字的呀,不行,我得再加一门大学写作,不就是写一篇文章嘛!可俗话说:贪多嚼不烂。这不,等我们一月份拿到书,刨去春节几乎就只有两个月自学时间了,而且翻开书一看,天哪,我还真傻了眼,大学写作哪里就仅仅是写一篇作文啊,整本书都是一套一套的理论,并且考试时大小作文加一块才40分,也就是说那60%都是考理论啊!怎么办?开弓没有回头箭!幸亏已经退休了,那就满负荷的上;幸亏自己记忆力和理解力都很不错,那就理解为主,记忆为辅;幸亏报考时我们充分进行了合理的搭配,公共课和专业课各占一半,那样就避免了课程的乏味和背诵的任务重,何况越是没有上学机会的我越是对系统知识具有强烈的渴求。
当我带着三证忐忑不安地走进人潮如涌的于都中学自考点时,却下意识地找到了久违了的做学生的感觉,可是看着身边稚气未脱的小青年,百感交集的我还真是打翻了五味瓶,要不是该死的文化大革命,也许如今夹着试卷轻松走进自考点的我此刻的身份应该是名监考老师了吧,而不是什么年过天命还在自考的滑稽学生。进入考场后,看着大家异样的眼光,心中禁不住好一阵慌乱,但很快便镇定了下来。我的一首“自考”诗就真实地记录了当时的情景:“天命之年进考场,前后左右皆愕然。一把辛酸千滴泪,镇定情绪答题忙。”
也许是太久太久没有当学生了吧,突然的考试让我不得不重新寻找最佳的感觉,我小心翼翼地填写了一切该填的信息,立马就开始答题,先用铅笔勾划了觉得比较有把握的选择题后,我却并没有按顺序一直往下做,而是一反常态地把试卷翻到了最后,从最高分的难题做起,因为我想如果攻克了最难点,那么就既掌控了时间,又镇定了自己的情绪,而且胜数也就会更大。遇到了实在不会做的题就先搁那,再把选择题的答案经过慎重考虑后正式用钢笔填入,最后再回过头来冲刺那实在不会做的题,无论如何,我都得围绕题目做些文章,绝不让能它空白,因为你只要答了题就有可能得分,尤其是主观题。
如释重负地考完两天的四门课程后,漫长的等待成绩那可最是焦虑不安的事情,第一次考试的结果究竟会怎么样那是特别重要的,因为如果全军覆没的话,就极有可能刚刚开始的第一次自考也就变成了最后一次,如果……唉,还是耐心等结果吧!经过一个月苦苦的等待,我就像一个高考的学生既想知道自己的成绩又害怕面对残酷。幸亏命运还是眷顾一切刻苦努力的人,成绩公布的结果是,我考四门过三门,只有哲学因考前被教室的铁窗户碰伤了头而影响考试得了45分,大学写作却得了我认为还不错的74分。
正是这旗开得胜的难得成功让我找到了自信,突然间我才发现自己还并没有老,虽然退休已经让我不再上班了,可学习和创作却是永无止境的,于是我把退休后的失落逐渐转化为自学考试的精神动力,每天手不释卷的看书、记笔记、查资料、搞创作,忙了个不亦乐乎,简直是比上班还紧张。看我退休了还忙成这样,许多人都不理解,三姐说,学习可以,干吗还考什么试啊,让自己没个消停;文友说,有那时间,倒不如多写点作品还能挣几个小钱;更多的人却认为我退休了,即使拿到了文凭又能怎么样?还那么费脑筋的学个什么劲啊?真是看不懂……
面对着各式各样的议论、规劝和嘲讽,我会动摇吗?当然不会,因为我这人的性格就是,但凡认准了的事情就一条道跑到黑,更何况他们哪里知道我的鸿鹄之志?如果光学不考你就没有压力,就不知道自己到底学到了多少东西,达到了什么程度?再说了,我参加自考就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和自我价值的实现,圆一个几十年梦寐以求的大学梦,之所以选学中文,那更是与我的文学创作密切相关,怎么能够说学了没什么用呢?
说来还真有趣,本来我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去参加自考的,谁知竟一考就是五年,这其中几多汗水、几多付出,几多激动、几多甜蜜……记得2004年7月与同事一道去赣州考试,可鬼使神差却把下午考试时间的两点看作了两点半,当我与同事分手后赶到赣四中考点时,却不见什么人影,还以为时间尚早,等了好一会儿,铃声终于响了,我上完厕所就赶紧冲向考场:“对不起,进场时间已过!”执勤老师突然把我给拦住了。他这一说不打紧,可对我却犹如五雷轰顶,巴巴地从于都赶到赣州就为了这场考试,怎么自己稀里糊涂就误场了呢?尽管我苦苦哀求,尽管我百般解释,可一切都是徒劳的。看到别的误场者嚎啕大哭,我真的是欲哭无泪。
2004年10月,我报考了三科,可就在考试前两天却突然接到市文联开会通知,去,还是不去?犹豫了老半天后,我不得不带着一大包书去赴会,别的文友晚上都潇洒的逛街,可我哪都不敢去,就老老实实地呆在宾馆紧张复习,当我开完第二天下午的会赶回于都时已经是6点多钟了,一下车就直奔实验小学看考场,可人家怎么也不让我进去,最后还是经不住我软磨硬泡才破例一回,借着太阳的余晖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自己所在的考场位置。
2005年下半年我在于都三中教导处打工,为了考一场胜一场,考前一个星期我就向办公室主任请求让儿子替班,就这样我得以安心在家冲刺考试。虽然那一次考三门过两门,古汉语只得了55分,但我真的是尽力了,因为让一个小学毕业生去考大学的古汉语这难度也实在是大了点,而恰恰那次的最后一个大题我基本就没看懂,要不然,怎么样5分还是应该可以争取的。其实古汉语是许多考生一道很难迈的坎,就是在职教师也是补考频率很高的科目。所以当我2006年经过千辛万苦的备考,古汉语考试得了67分时,我激动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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