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山上那帮哥们儿
我有幸在山上呆过,时间不算长,也不算短,不多不少六年六个月。呆了个“六六大顺”,我就匆匆下山了。我本是一片飘零的落叶,停哪里,走何方,只是随风而动,全然由不得我自己。
虽然下山了,但我仍与山上有着千丝万缕扯不断的联系,这就是因了山上那帮哥们儿们。在六年多的时间里,我陆陆续续结识了他们,结识了那帮哥们儿,不知不觉间,他们就走进我的心里,融入我的情感。其实说哥们儿,有些不准确,也有些不恭敬,因为哥们儿中间有领导,有前辈,有男亦有女,但哥们儿叫起来亲切,叫起来随和,那么就哥们儿吧,哥们儿好,哥们儿不生分。
老实讲,在这帮哥们儿面前,以我的身份论,我是个十足的局外人,不得已下山了,我更成了局外人中的局外人。但哥们儿们大概并没有把我当作“异邦另类”来看待,这一点我能觉出来,即使如今我已下山走人了,那茶却不曾有丝毫的凉。只是下山之后我与山上的哥们儿们接触的机会越来越少了,心中不免就常常生出些遗憾来。心怀遗憾,自觉不自觉地,我就时常会一个人静静地在心里走近他们,品读他们:申言老师的德高望重,齐格前辈的直率刚正,肖珂的热情坦诚,小林的冰雪聪明,留言的机智幽默,忠斌的睿智风趣,七月的秉直率真,小素的洒脱从容;晋文的敦厚,小斌的浪漫,秋玲的稳重,墨梅的才情,育红的活泼,自强的儒雅,文香的执着,江松的激情……其实有些哥们儿我是不太熟悉的,但一经接触无不给我留下深刻印象让我时时记起,从而成为一份美好的珍藏永留于心。
在心里走近他们,品读他们,我就仿佛又回到了山上,回到了哥们儿们中间。与山上的哥们儿们在一起,真的是一件很奢侈很惬意的事。
对我来说,山上的那些日子其实并不精彩,只是有了山上的那帮哥们儿,我的生命就被染上了一种全新的色彩。
山上是出煤的,与煤共舞的人未必个个都是“黑傻粗”,山上的那帮哥们儿一个个才华横溢,激情四溅。因了这帮哥们儿,出煤的山上也便出文化,也便长雅趣,他们成立了自己的组织,曰文联;他们办起了自己的刊物,曰《雏凤》。文联是这帮哥们儿的心灵圣地,《雏凤》是这帮哥们儿的精神家园。文联的各类活动异彩纷呈,连省里市里的大家名流都欣然光顾;一本《雏凤》办得有声有色,竟拿回了“全国煤矿优秀文学期刊奖”,连广东、海南等地的作者都慕名寄了作品来。哥们儿们挺兴奋,这只小小凤凰真的是羽毛渐丰,越飞越高了。而雏凤凌空时,更兴奋的当然要数申言君、肖珂君,因为他们是这帮哥们儿的“总领队”,他们是痴心不改的“育凤人”。
有了这帮哥们儿,山上凰飞凤舞,清音绕耳;有了这帮哥们儿,山上文化猛长,处处斯文。只遗憾我已经下山了,我不再是山上人。不过如此又何妨?下山别离哥们儿们的只是我的人,留在山上留在哥们儿们中间的,却是我的一颗心。
有了曾经,也就有了永远。山上的那帮哥们儿啊,我永远永远的哥们儿们。
2009年4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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