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做梦时带上我
1、相识当一段爱情只有在梦里才能聚守时,是否也是我们该说出分手的时候了?我和她的相遇正如小说中所写到的那样,是一种纯属偶然的情节。时间是大学二年级的上午,我正独自在宿舍里看书,辅导员走进来叫住我。“小
1、相识当一段爱情只有在梦里才能聚守时,是否也是我们该说出分手的时候了?
我和她的相遇正如小说中所写到的那样,是一种纯属偶然的情节。时间是大学二年级的上午,我正独自在宿舍里看书,辅导员走进来叫住我。
“小原,就你一个在吗?其他同学呢?”辅导员巡视着房间。
“应该都出去玩了吧,今天毕竟是周末吗?”我答。
“那这样吧,你去帮我接待新生吧?中文系的人手不够。”
“恩!”我皱着眉。
做学生干部惟独不好的一点就是,凡学校风吹草动的事只要找到你,你就必需无条件的执行,克服一切困难的。我无话可说只好行动。
我所接待的第一个女生叫愉,她来自青海西宁,相对于我来说,是个比较远的地方。一个“彪悍”的西北女生,长的还算的俊秀,但比之南方的女生就少了几分的温柔与恬静。
谈吐间你可以了解到,她是一个很洒脱的女生,第一次外出,就从西宁奔波了数千里来到荆州,总让我感到敬佩。想到当时自己来读书时,还是爸妈陪同的,不免有些惭愧。
我指引着她在学校里穿梭,楼上楼下的张罗,当一切都结束时,我离开她的宿舍。同志式的挥手告别,再无其他。
时间依旧飞逝,我和她再没见面,自己也并没有想要再见到她的意思。能够想象偌大的学校,想要凭空的认识一个人虽说不难,但也不是轻易就可以做到的事。
黄昏,我趴在窗台上欣赏落日,半壁的红霞,让人赏心悦目。晋推着我将我从落日的遐想中被迫脱离出来。
“原,楼下那女生是不是在叫你?”晋说。
“谁呀?”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
“你们认识?”他诡异的笑。
“不认识。也许是在叫别人吧。”我看那女生仍旧在挥手。
“没意思!”晋泄气的说。
“难道是她?”我恍然大悟。
我不能确定,指着自己说,是和我说话吗?那女生点点头。她果然就是那个叫榆的女生,其他宿舍又探出几个脑袋张望。要知道我住的可是四楼,被一个女生这么大嗓门的叫,我还是第一次。
“你有什么事吗?”我问。
“手机?”她指着自己的手机,我知道她是要的我的手机号,我赶忙写在纸上给她丢下去。
她接到纸条,向我挥手表示再见,然后离开。
2、丢车
我和她开始频繁的发送短信,当然内容都是关于学校和日常生活的。
我想这女生确实不简单,在大白天里冲着男生宿舍大声呼喊,为了一个男生的联系方式。我至今还没有遇见过这样的女生,她也不会感到尴尬的。我都有些接受不了,被那么多脑袋注视着。
偶尔我也会和她见面,和她讲述学校里往年发生的有趣的事,只是在我看来,她这时在我的心里仍旧属于普通朋友的行列,我想她的心里也没有过多的想法。
直至一天傍晚,她给我来电话,哭泣着说她的自行车丢了。
“你别哭,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关心地问。
“我去校外复印资料,后来去了趟厕所,出来时就发现车子被偷了……”她哭的愈发伤心。
“你现在在哪儿?我去找你。”
“我在回学校的路上,现在快到校门口了。”
“你待在校门口,不要乱走,我去找你。”
我见到她时,她已经没有了我印象中“彪悍”的西北女生的影子,她柔弱的像只小猫,眼睛已经哭的有些微肿。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学校附近很乱的。”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会还你钱的。”
当然她买自行车时倒是借了我200元钱,可现在哪里是说这些的时候。
“我陪你去找找吧?说不定还可以找的回来。”
“真得吗?”
“试试吧。”我是比她明白,这种事一旦发生,是不会有后悔药卖的。偷车子的那人,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城市那么大,找量车子谈何容易。而我只好尽量地安慰她。
我陪她在车子丢失的那条街道来回的搜寻,问了很多附近的生意人,可他们都没有什么头绪。街道上人来人往,有谁会在意一辆自行车呢?
我们又去派出所报案,那警察倒是很客气,要我们把事情的经过叙述一遍,他则工整的记录在本子里。他让我们留下联系方式,说有了消息后会马上通知我们。
我听到这样俗套的对白想笑,可终究还是没有笑出来,看着一脸沮丧的榆,我的心也开始泛酸。
3、流浪
事情发展到这里,时间已经很晚,我提议要回学校,车子的事情只好等到明天再说。
“我想转转不想回去,今天谢谢你了,你先回吧。”她突然说。
“这怎么可以,你一个人在外面会很危险的。”
“没事的,你回去吧。”她若有所思的望着夜空。
“恩,我陪你转转吧。”我犹豫了一会。
“这样好吗?你不怕你的女友担心?”他诧异地看着我。
“我怕什么,我是孤家寡人一个。倒是你,我是很担心的,总不能让你一个人流浪街头吧。”
她很欣慰的样子,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我看着她呼出的气渐渐地在空中消散,想到现在正是初秋,夜晚已经开始转凉,这一夜不会很好过。
我和她在街道上漫无目的地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总之大家都累了。夜已经很深,路上并没有太多的人,偶尔会见到一辆的车远远的就把车灯放亮,向我们示意。也会碰到几个醉酒的人,在街上踉跄地闲逛,嘴里还吹着口哨,如同歇斯底里的精神病患者般。
前面就是沙隆达广场,我们做在湖边休息,风从四面袭来,有些刺骨,我不觉打了个寒战。我将身上单薄的外衣脱下来给她披上,她开始时一直推脱,可执拗不过我,只好穿上。
我们陷入了沉默,直至不远的地方追出来几个人,我们搞不清状况。似乎是有三个人在追逐一个人,当然都是男人,后面的人还喊着:“站住,不要跑!把钱交出来,输了钱还想跑。”
很显然他们刚才一定在赌博,被追的那个人是赌输了,却不想轻易地把自己的钱交给他人。可又能怎样?自己的确是输了,只好跑,也只好被别人追。
那几个人声音很洪亮,似乎可以划破夜空。他们干脆动起了家伙,随手从地上拣来石块向前方扔去。那被追的人当然无法还手,只能疯也似的跑,很快就消失在我们的视线里。
我们默契地蹲在地上,屏住呼吸。
“你怕吗?”她问。
“有点。”我当然会害怕,万一他们没有追到自己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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