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乐章

爱乐章

怀玉小说2025-04-12 21:49:06
月黑风光的夜晚,记忆带领我们进入一片绿色的茫茫草地之中。从天空俯瞰那被农人硬是走出的道路,呈现出一个巨大的环形。在环形之中有二个身着红色斗篷的行人朝着相反的方向自顾自的行走,比如一个向左一个向右,而后在圆的某一个点上遇见。当他们碰面的时候对视一秒,然后掉头返回孤独的轨迹之中。
时光让空间置身柔软细细的沙滩上。丝丝的海风伴随海水一点点来到退潮时分。天空呈现出黄昏时候应有的忧伤。一个妙龄少女死于这片沙滩的中央,她赤着身,坚硬的小螃蟹从她光滑的腰间攀爬而过。此时走来第一个男子,他蹲下来欣赏过如此曼妙诱人的身体,摇摇头,离开了。不多久又来了第二个男子,他皱皱眉脱下他的红色外套盖在裸女的身上,放心的离开了。时光不知过去多久终于等来第三个也是最后一个男子,他用手挖了一个坑,把裸女埋了,而后在低矮的沙坟上插上一只大大的玫瑰花。
两把锋利的刀片分别握在爱神的左手和右手,随后在我的人生的某一段切下分开逐步放大。黑白的屏幕中央沙沙的映射出一个叫做谭可维的名字。我叫谭可维,你呢?我们对坐在黑糖咖啡馆的方桌两端。她白色的连衣裙,白如雪的肌肤和脸蛋,夏夏夏夏的云淡风轻。谭可维把桌面的牙签拼成一个简单的门,她笑的时候会有深深的酒窝,令我沉迷其中恋恋难舍。
在我很喜欢的咖啡馆,幽幽的烛火下我们共度良宵时光。我在日记本上画出她的轮廓。波浪卷的长发,明亮如漫画少女的眼睛。她在落款信笔涂鸦。叫我安,机器猫里的安安安。左侧有高高的大树,右侧是绽放开又熄灭了的电子烟花。
柏拉图曾说道爱把他引入麦田之中,誓要找到最大的那颗麦穗。于是他一路找一路寻,发现那颗丢掉这颗,却不满足贪心更美丽的麦穗,却在出来的时候两手空空。爱的教科书中说道人的一生会经历自己最爱的,最爱自己的,和最适合自己的感情。遗憾的是这三段感情至少是三个以上的人。
于是我说道难忘的喜欢了七年的少女潘岚。她陪我一起度过了中学和大学。只是那时她都在别人的身边。而我记忆犹新渡过多少心跳的辗转难眠的夜晚。为潘岚寻找一个生日礼物,为她买一盒张智霖的卡带奔波大街小巷。终于在大学的第三年我鼓起勇气和她说了,在草地中央,在回程的大巴中。她的双眼令我心跳不止,轻轻拉住我的手,把头靠在我的肩膀。好像童话故事里的公主和王子,经历万苦艰辛终于在万人欢呼的城堡上举起香槟,说要白头。
但是,可是。没有一个童话故事会有王子和公主的续集。他们婚后的生活又是如何。褪去了童话的光泽,似乎黯淡了无人问津了。随着时间的推移,牵手变得很累,走在大街小巷关心的也只是自己想要的东西。爱的虽难,但总也得到了,什么都拥有过了,腻了,变得不要珍惜了。于是有了争吵,变得很爱争吵。因为争吵过大家都不会理睬对方,可以有两三天的时光好好享受难得的冷战期。于是很爱说分手,常理上分手了就是单身,单身了就可以寻觅,寻觅到了也不算背叛。画面里是一个即将来到的国庆节。我在必胜客门前对着电话那头的潘岚说,你怎么还没出门,不是约好七点半吗,现在都几点了。不想吃就不要吃了。分手,分手。
那是一座幽蓝森林。一座要绕过万水千山才能到达的圣地。住着一只蓝色的独角兽和一只蓝色的老鹰。地面是一个巨大的正方形,种植者密密麻麻的大树。而正方形的中央被切出了一条狭窄笔直的道路。独角兽在路中疲于奔跑。老鹰在天空忙于飞翔。有时老鹰会超过独角兽一秒,又有时候独角兽会快过老鹰一秒。差距总少不过一秒即使多不了一秒。他们不知道终点在何方有多久是什么。却都在你争我赶这短暂的一秒。
很爱很爱谭可维的男人在远方的某一个城市。他每天都会给谭可维打电话。他会让今晚陪自己过夜的女人瑟瑟的站在大街上,搂在身边一手捂住她的嘴巴一手拿着电话和谭可维聊到她睡为止。在一个灯红酒绿的社会之中,每个人的心底都有秘密,有人秘密多有人秘密少。有人很爱说有人藏的深。我可以为你坐一天一夜的火车去一个我自己都不知道的城市看你,可以为你戒烟戒酒每天十点钟到家等你电话,可以为你放弃一辆宝马和马六的车门不上。我知道你同样可以为我大声和身边的朋友宣布你告别单身,少了花花草草的献媚之吻。可以为我一个月都吃泡面买我喜欢的香奈儿给我。可以为我不吃槟榔。你我同样都做到了对对方最大的伟大。只是还不够大。不够照亮对方的冰封心扉。于是某一天,像是都约好的这一天,两个倒背如流的电话号码永远消失在彼此的通信账单之中。
回到记忆的夜晚。身着红色斗篷的两个人继续沿着相反的方向行走。在这个巨大的环形之中。走到在某一个点相遇。一瞬间他们相遇的眼眸看到对方清澈的面庞。一秒后就转身沿着轨迹行径。只是他们心有灵犀和默契,都想要快些见到对方,为了那短暂的碰面一秒。于是他们一点点的踩掉身边的杂草。慢慢有路的地方长出了草,有草的地方枯萎了变成了路。巨大的环形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心形。在月色中那火红的斗篷鲜艳的跳动着。
夜晚我和谭可维趴在阳台看天空的月光。一颗流星就这样滑落下来。身后的落地窗内灯火通明。话题随着夜的越渐越深而乍止了沉默了。两个人慢慢的靠近。从不熟变得熟悉。轻轻触碰对方的身体,而后相拥在一起。只要一个夜晚,就能让原来两个世界毫无联系的人好到承诺终生的话题。我和谭可维在一起了,开始的时候到哪里都要牵手,都要显摆。为了风度穿得很少,容易受冻。每天在外头呆到凌晨,依依不舍,电话让脸颊发热,一只蚊子咬了一口兴奋的聊到两个人哈哈大笑。单身像是一袋雀巢咖啡,每天早晨都要喝。而热恋就是两袋雀巢咖啡冲到一个杯子里。那时你就觉得一袋雀巢咖啡实在是太平淡无味了。于是你爱上了两袋雀巢咖啡。两袋咖啡要比一袋咖啡每天多花一倍钱,但是你应该看得很淡。不信你可以试试。当有了两袋咖啡没有人愿意自动把它减到一杯咖啡,但是意外常常有,便是祝福人长久。
潘岚在我家门口等了我一整夜。清晨见我回来,用冰冷的手交给我一个厚厚的信封。她见我眉头紧皱于是欲言又止。她说她回家了。你看完信打电话给我。老公。我摊开信纸。满满的是我和她过去种种。小情人会给爱定义个专属称呼。例如想念就叫牙刷。很想念就叫杯杯。信纸里她一次又一次告诉我分开的时候的心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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