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和我的母校
离开那个鬼地方,我的心情很不好。一方面我不能再和那的姑娘谈风情了,另一方面我也不能和几位帅哥谈风月了。可是,姑娘们,我始终是喜欢你们的,所以,我们只谈风情,不谈风月。岁月中的那些心。情。总是难辨真假,
离开那个鬼地方,我的心情很不好。一方面我不能再和那的姑娘谈风情了,另一方面我也不能和几位帅哥谈风月了。可是,姑娘们,我始终是喜欢你们的,所以,我们只谈风情,不谈风月。岁月中的那些心。情。总是难辨真假,万一你真的被感动了我也没有办法,以下纯属虚构或煽情,如有不现时之处,这只能说明,你很不现实。
正文,附属。
沂水的夏天,只有记忆是潮湿的。躺在脏乱如猪窝的床铺上,翻来滚去,越滚越潮,越潮越睡不着。我们不是猪,不能永远呆在这张床上被圈养。青春是粘在门框玻璃上的那张纸,如今已经被撕裂,那是用来防止老师偷窥的。那张纸掉在地上的时候,发出最后惨烈的呼救“谁来救救我们呢”。
水瓶躺在床底和破鞋臭袜子睡在一起,布满了灰尘。高四了,没有人会再像以前那样勤劳,跑到水房里打水。宁可渴死,要么就到卫生间里喝自来水,卫生间里的两排水龙头,我们已一一吻过。杂志上的苍井空。林志玲。也已被我们爱够了,撕下来扔掉了。手机里的校园民谣也已是令人心恼意乱的老歌,那一句一句凄楚迷惘的唱词,如同泄漏的忧伤,终成泪的告白。
同学录上的qq号码、电话号码像蚂蚁一样,各自回自己的家。我将离开这座城市,呆了一年尚未熟悉的城市。走的时候带着的一些行李比来时轻了许多,只是内心有些沉重了。
蝉还没有鸣的时候,我们的心便开始鸣了,我们才二十,我们还年轻。
那支藏了三个星期的烟,终于被点燃了。可是,它一直然到尽头也未去吸一口。那首歌放了一年多了,如今还在唱着。窗外是钢筋混凝土的高楼,灼热的阳光照在上面,更显得冷漠,更远处的校园正大兴土木,路灯、水泥板、石栏杆,正在被一一换掉,如今我们也被换掉了。我们一起被扔到外面的世界里去,被扔到外面这个垃圾堆里。可否用张照片保存一下回忆、做作的微笑,夸张的“v”字手势显得徒劳,我们明白,这一切终将被岁月抹去。
塞在钱包里的那张心爱女孩的照片,也已褶皱的模糊不清,多少个孤独无眠的夜晚,得以与她相伴。还在思念青岛吗;还在写关于海鸥的诗吗;还在为那个思念的女孩牵肠挂肚吗;不在了,我说。
昆德拉说为了离别我们聚会。在聚会时,还是愤青吗;在聚会时,还会为了一顿饭七拼八凑的拼钱吗;在聚会时还会因为花仙子打架吗。不会了,我说。
青春这场电影结束后,场子拆了,故事中的男男女女,雨巷纸伞,爱与被爱柔情与愤怒似乎从未发生过。自行车骑得很快,蓦然停下时,才发现在没有方向的十字路口,等待我们的依旧是为何要来,为何要去的追问。脸上的粉刺依旧肆无忌惮的长着,胡须刮了多次,每刮一次都感觉硬了许多,睡在上铺的兄弟接了我的刮胡刀,自己仍旧不想讨还,兄弟,留个纪念吧;
女孩子腿上那薄薄的一层丝告诉我们,夏天来了,该上路了。行李打点好了堆满了床,那满地的垃圾也如散落的回忆,陪着最后一位离开这里的人,哀伤着,怅惘着,迷茫着。
“明日我们会再见吗,明日你们又在哪呢。”我问道。
走廊外从的脚步声回荡着,门被锁上的声音回响着,它们交织在一起,好像在回答我,
“明日。”
“明日又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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