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修罗的末日审判
修罗在一片黑暗当中清醒过来,四周是一片漆黑的空间,没有光线也没有任何人的声响,脑海深处是一片空白的记忆,仿佛是在一个短暂的片刻之中修罗给遗失了所有的往事。修罗竭力地从自己所躺着的地面上支撑着地坐了起来
修罗在一片黑暗当中清醒过来,四周是一片漆黑的空间,没有光线也没有任何人的声响,脑海深处是一片空白的记忆,仿佛是在一个短暂的片刻之中修罗给遗失了所有的往事。修罗竭力地从自己所躺着的地面上支撑着地坐了起来,然后在黑暗的空间中吃力地摸索着四周,总算是确定了自己所处在于的空间是一间经由超高密度金属所构建而成的狭窄的密封空间。“你醒来了吗?修罗。”一个陌生的声音冰冷地从修罗的心间升浮起来。
“这里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我还活着?”修罗吃力地于心中思想着,然后开始于他的体内凝聚能量,企图从他的身体当中所发出来的光芒照亮这么一个黑暗的空间,然而令修罗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在他的体内所流动着的种种能量束每一次即将被凝聚起来的时候,另外的好几股存在于他的体内的源自于他人所灌注入的能量束都会及时地出现将修罗所凝聚起来的能量束给压制和中和掉,令到修罗全身的能量值都无法得以凝聚提升起来。
“我奉劝你还是不要做无谓的尝试。”那一个冰冷而又陌生的声音再度地于修罗的心间浮现起来:“心宿、天元和凤凰三个人在你的体内所渡入的能量束全都是带有着能量拥有者本身的意识的,他们在你的体内所残留下来的能量束是不可能会让你再次地燃起你身上的光能辐射的,那怕是连一丝微弱的光芒,都将会在他们的意识体能量束的压制之下给升腾不起来。”
正处在于半昏迷状态的修罗突然一下子地完全清醒了过来,记忆起了所有的往事。
“火舞呢?火舞他到哪里去了?你们把火舞给怎么样了?”修罗禁不住地大喊出声:“告诉我,你们把火舞给捉到哪里去了?”
“火舞他已经死了,全身都瓦解成为这一个宇宙空间的光芒而消失在茫茫的星际空间了。”冰冷的声音再次地于修罗的心间响起:“难道说像你们血色征服令这样子的一些宇宙败类还有资格可以生存在这一个宇宙空间吗?一个火舞的死去又算得了什么呢?”
“这里是南方星系的CD-X5行星,也是你们从前所有的星芒战士们的传说的源头,但是你与火舞等人辱没了这么地一颗神圣的天簌行星,今天的我们再次地返回到了这里,为的就是要重新地延续着我们所有星芒战士们的传说与骄傲,修罗,在一个月之后的星际联合法庭之上,你将会被所有的星际文明所公审,与这一颗CD-X5行星上的许多星际败类们共同地接受着你们的末日的一刻,做为你与火舞俩人曾经的战友,此刻的我的心中为你也为我而感到了深深的耻辱。”在修罗的心间所浮现起来的那一个冰冷的声音说:“也许你早已经是遗忘了我的名字了,我是飞影,我将会与我们曾经的另外一些战友们共同地审判于你。”
三个月之前,修罗与火舞等人所组织成的星际雇佣兵集团“血色征服令”在西方星系的边缘上发现了一座庞大无比的人工建筑物,而该人工建筑物的主人天元、心宿、凤凰等人是修罗与火舞等人在许多个宇宙纪时年之前就一起战斗过的星际维和部队“星芒战士”的成员,自从许多年前的星芒战士们的五位首领相继地阵亡于这么地一个茫茫的大宇宙之后,所有的星芒战士们也就各分东西四散开去了。
原本的修罗与火舞俩个人所率领着的“血色征服令”雇佣兵集团前往西方星系的边缘是为了邀请他们曾经的战友天元、心宿、凤凰三个人加盟入他们的雇佣兵集团,为了某一个星际间的文明而战斗的,但是令修罗与火舞他们始料不及的却是他们的“血色征服令”的雇佣兵集团才刚刚地踏上了天元、心宿以及凤凰等人为了下一届星际战士最强者挑战擂台赛而建造的战斗场所的时候,就遭受到了一群来历不明的星际战士们的主动攻击,连同他们曾经的战友天元、心宿以及凤凰在内的星际战士们以一种势不可挡的完胜姿势摧毁了几乎所有的“血色征服令”雇佣兵集团的战士们,而至于修罗,则在一名肩上背负着一柄青铜色长剑的十四岁少年的攻击之下,在极其短暂的一个瞬间中被那一名负剑少年所冷冻起来,仅仅只是一个照面而已,修罗他甚至是连他的对手的相貌都来不及看清,就被一股超低温的冷光能辐射给冷藏了起来。
“为了消灭你们这一些盘踞在这一颗天簌行星上的星际败类们,我曾经是付出了许多的心力,由于我们所的星际战士们对于天簌、流光、灵枢、晨曦、莫仇等人的尊敬而默守着不能于这么地一颗CD-X5行星上进行着任何的争议以及战斗,使得你们这一些星际间的败类们得以在那一些令人尊敬的伟大战士们的光辉之下肆无忌惮,但是幸运的是,我们终于是寻找到了我们所有星芒战士五位首领当中硕果仅存的那一位首领,在他的默许之下,我们才得以云集起了许多来自于星际间的超强战士,重新地收复了这么地一颗战士们心目当中的神圣星球。”
另外的一个声音在修罗的心底静静地浮现起来了:“修罗,你也许是想不到我们所有的星芒战士的五位首领之一的莫仇此刻仍然是存活着的吧?”
“莫仇的确是还活着,可是即使是活着又怎么样呢?”修罗说:“对于我和对于他而言,他的生存也许还远远地不如他的死亡,此刻仍然还活着的他既不能够使用着他从前所使用着的名字以及身份,也不能够以他从前的那一幅相貌示之于人,更是不可以向其他的所有人们提起有关于他从前的所有事情,从前的属于他的种种传奇对于此刻的他而言,仅仅只是他人口中的一个陌生人的故事,这样子的他还存活着与他已经是死去了还有着什么样子的区别呢?”
“即使此刻的莫仇是死去的了,可是在我的心中他也仍然是活着的,也许对于某一些人而言,死亡并不意味着一切,他们的光辉也并不会因为着他们的死去而被黑暗所掩没,可是修罗,假使此刻的莫仇是早已经死去的了,而你还仍然存活着,对于你修罗而言,你的生存与莫仇的死亡又是有着什么样子的区别呢?什么时候,什么人曾经会因为着你的生存而感到骄傲不已呢?一个人也许可以因为着自己的生存环境以及所有的不幸遭遇而抱怨着一切,却唯独不能够以此来做为自己自甘坠落的籍口,也许,在你的心中,你可以拥有着一千个坠落的借口,但是你却不可以因此而选择了自我坠落,一个文明的毁灭者的称号对于你而言,是那么地重要吗?”光晕的声音似乎是有一些飘渺地于修罗的心间浮现起来。
“你尽可以往我的身上扔石子,但是你不可以说你是无罪的。”修罗说:“存活在这么地一个星际空间的所有的智慧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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