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处女团

我的处女团

屏围散文2025-04-29 02:45:06
一处女,男人喜欢;处男,妓女欢喜。一个“处”字,带来无数喜悦,但岂是所有“处”字都如此。沉默了一段时间的我,终于爆发了,迎来了我的处女团。“十一”黄金周,国人期盼的日子,国民休闲的季节;却是我们导游忙


处女,男人喜欢;处男,妓女欢喜。
一个“处”字,带来无数喜悦,但岂是所有“处”字都如此。
沉默了一段时间的我,终于爆发了,迎来了我的处女团。
“十一”黄金周,国人期盼的日子,国民休闲的季节;却是我们导游忙活的日子,劳累的季节。你们放假,我们上岗;你们度假,我们劳驾;你们花钱,我们赚钱。这就是我们职业的特点,没办法!



经过了简单的面试,我在一家旅行社安顿下来。
经理跟我面谈了一会儿,想让我做全陪;其实,我更希望先做地陪,但我从未想过做“三陪”,做也做不了。因为我没自个儿带过团嘛,所以先让我带个蒙山或沂水一日游什么的,当个地陪,这样的话肯定会得心应手,游刃有余。可是,这家旅行社主要经营长线,因此我只能做全陪。没办法,我就爽快的答应了,不就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嘛!“相信自己,不会有问题的”,我鼓励自己。尽管我还没学会走,就开始先学跑了,没辙儿,那我就做一回“超人”,先学跑吧。



我们此团总共有七十二“闲人”,可惜不是“七十二贤人”。该团属于AB团,这样的话就需要两个导游,一个老导游负责主要事务及她的游客,另一个新导游负责次要事务及他的游客,而我就是那个新导游。
那天晚上,我跟女老导游(人却很年轻)——沈导,提前半小时(就像开会也得至少提前半小时一样)来到临沂火车站等待游客的到来。我用“彷徨又颤抖的手”举着导游旗,站在候车厅外等啊等……
大部分游客都基本上按规定时间到了集合地点,然后我们各自把自己游客的火车票发给了他们,让他们去二楼左候车厅先等着,一会儿我们上去再给他们讲欢迎辞。但中国人好像都这样,每次总有几个人“来得更晚一些”,不论开会还是什么。沈导让我等着他们来之后再去二楼,我等啊等,过了差不多二十分钟,他们才来,然后我领着他们匆匆忙忙上了二楼。
当我领着最后来的游客上去的时候,沈导已经发完她团的旅行帽并开始讲解欢迎辞了。而我数了数我的游客,总共二十几位才来了一半,“我刚才不是都让他们先上来了吗?”,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一下子急了,赶紧拿着导游旗在二楼右边转了一圈,搜索我的游客,可是没找到,倒是很多乘客怀着诧异的表情看着我:“心想,这就是导游,在找啥呢?还是瞎转呢!”我也顾不那么多了,看就看呗!我又不是美女。
我的心跳在加速,没办法,我只好给她们打电话了。接通之后,我很着急,说:“请问是康洪雷吗?”那游客说:“我不是康洪雷,我是王宝强!你看电视看多了吧!”我一听,原来是自己喊错名字了。我接着说:“不好意思,那是不是王红雷啊?”终于找到她们了。然后她接着说:“哎呀!你怎么还不下来啊,车都快开了。”我还生气呢,说是让她们先上二楼等我的,她们倒好,干脆没上去。这不是明显跟我“作对”吗?原来她们当中有四位老人,因为行动不方便,所以她们干脆就在一楼等着了。我当时一听,也很生气,你总得跟我提前打个招呼啊,我还以为人丢了呢。但身为导游我也只能说:“那好吧,你们在下面等着,别乱走了,我们一会儿就下去。”
人总算是找到了,我的心可慌了,还没出发呢,就来个这样的事。其实,事情也不算大,只是我是第一次干嘛!总没这个心理准备。
还好,二楼我的游客都自己拿好旅行帽了,这显得很有“素质”,套用韩寒的话说“外国有个加拿大,中国有个大家拿”。我本打算在二楼先给他们讲完欢迎辞再下去的,一看时间,“我靠!这不八点六十了嘛!”,还有三分之一钟头火车就启动了。我突然没了主意,先讲呢还是下去一块儿讲,这时二楼的游客一看就知道我慌了,不知该干什么,他们对我的印象一下就不好了,我的“第一印象”就这样完了。最后,我想了想,只好对他们说:“要不我们下楼一块儿讲吧,下面还有些游客呢。”他们也只好怨声载道的跟在了我的屁股后面。
此时,我们沈导旅行帽都发完了,欢迎辞也快讲完了。而我一手拿扩音器、旅行帽,一手举导游旗,肩上还有包裹,就狼狈的领着游客赶紧下楼了。
楼下人来人往,在一楼,我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们最终统一集中到一起,那时离进站检票还剩十来分钟了。我的周围都是拿着火车票等待进站检票的人,各色人等,老老少少,男男女女,在看我,在看我们的队伍:“心想,这就是导游,好像是第一次见啊,原来这样啊!”他们感到挺奇怪的,尤其是我们当时那样狼狈的情况。那时我已顾不那么多了,人看我我也得给我的游客讲欢迎辞啊,反正是豁出去了,爱咋地就咋地!然后,我把剩下的旅行帽交给一位游客,麻烦他帮我代发一下,我就慌慌张张的开始了欢迎辞讲解。
当时,我脑海里一片混乱,也有点紧张,又有那么多的人看着我,包括我的游客,也有乘车的。我就拿着扩音器利用脑海里存在的那些早已准备好却又忘的差不多的欢迎辞给他们讲。现在想想,当时真是傻乎乎的,干吗还用扩音器啊,他们围在一块又不是听不见,反而让其他乘客把我那不标准的结结巴巴的欢迎辞全给听去了。
我正讲了一会儿,有人打岔,说:“喂!导游,帽子还差两个呢。”我只好停下来,给沈导打了个电话,说旅行帽还不够,其实,本来正好的,也不知谁多拿了(中国人就这样),就少了两个。说完之后,接着开始我的讲解,但打了个岔,弄得我又想了老半天,才继续的。可游客似乎没有听我讲解的,我就像大学里的教授一样,滔滔不绝一会儿,磕磕绊绊一会儿,孤芳讲解;不过他们对我的手机号还是挺感兴趣的,就像大学男生偶听得一美女手机号一样兴奋,赶紧记下来,因为他们以后会用得着,无论出于何种目的。
然后,我模模糊糊听见下面有人说:“什么导游啊,讲的什么啊?怎么导的?”看来游客对我是大失所望了,我在游客心中的“第一印象”崩溃到底了。周围所有的人都朝我看,是嘲笑?不解?同情?还是……我反正已是“死马当活马医”了,他们爱怎么想,爱怎么看,爱怎么评价。好不容易最终讲完了,我也不知自己讲了些什么,讲的东西自己都全给忘了。
那时,我的心里好难受,也对自己很自责,因为自己确实做得没有预想的好,游客又对我那样……还好没用东西扔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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