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丢失的快乐
一个看起来有点无奈的标题。一种突然又无措的打击。丢失,原本不可预知又沮丧的事岂能带来快乐。我却在丢失的同时非常牵强的渴望快乐。用相反的方式展现出一种可疑的姿态,原因是我始终不能或者不愿意让更多的人因我
一个看起来有点无奈的标题。一种突然又无措的打击。丢失,原本不可预知又沮丧的事岂能带来快乐。我却在丢失的同时非常牵强的渴望快乐。用相反的方式展现出一种可疑的姿态,原因是我始终不能或者不愿意让更多的人因我不快乐。他们无疑是我风雨与共的爱人和朋友。当我把丢失想象成为黑色的梦。那些痛失的遗憾一到天黑,就会找回来吞噬我的神经。静夜里我能听到他咀嚼我坚强的啃食声。我的血液就这样被荡起又跌落。神经被搅的说不出话。
那些若干个不同季节,不同心情,不同城市,不同状态所书写出来的纯属个人感受的文字,在一个冷的不像话的早晨,伴随着一声钝重的电源的爆响声,一切消失不见。我的那些带着我的体温的文字,真的消失不见。那一刻,我终于说不出话来,那一刻我终于被掏空。灵魂深处最茂密的汁液在瞬间被抽空,找不到一丝可寻的痕迹。终于,在瞬间,面对着黑暗的天空和屏幕,终于,嚎啕大哭。我终于在那一刻,把自己变成了弱者。对一根稻草的渴望让我把自己变成第一个早晨哭泣的人。
斌问我,什么心情?我告诉他,就是那种被强奸者搞大了肚子,说不出的尴尬和意外。斌竟然哈哈大笑着说我能把雪上加霜的事认定为双喜临门,说我这娘们不是一般的狠。斌对我的咒骂声消失之后变成一本正经的语言,他说,丢了也好。那只是些远去的记忆或情感而已。丢了他们,也许是命中注定你该放下背负,获得释然。
林说,丫头,我带你出去走走。去你喜欢的博物馆走走。不是打扰你,是想让你缓解下压力。
爱人说,你此刻的表情像我小学三年级时尿湿裤子的模样。
其实,释然,是在形成文字的那一刻就已获得。我只是,不忍或不愿模糊那些美丽的记忆或情感而已。而压力,却是在我的文字丢失的那一刻起,再也没有了。肉体,原来也可以飘摇。像风筝,像落叶,更像带着禽类体温的柔软的羽毛。
我就这样轻飘飘的走过了整个冬天的下午。走过了数不清的叫不上名字的楼群和巷子。因为我太久都不曾花一下午的时间去穿越那些楼群,去看那些楼群中四季的风景。去吃那些巷子里温暖喷香的小吃。那都是些太久被遗忘忽略的贴心的幸福和快乐。而我,一直沉迷关于文字的游戏。毫不留情的取代了这些实在的触手便可得到的快乐。
夜市的巷子里的烤肉,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大串大串的蒙古特色的口味。新增的很多叫不上名字和不明白吃法的小吃都是我很久不曾关顾而变得陌生。
我终于,在把一切用文字表达的东西丢失殆尽之后,饥饿感清晰急促。开始敲打我空空如也的胃肠和精神。我双手接过穆斯林老人烹制的香糯甜腻的醪糟汤。大口咀嚼汉语蹩脚的蒙古小伙递过来的大串的烤肉。兰州特色的黄焖小羊肉被我专注细心的吮舔完最后一小块脑髓。年轻女孩端在简易杯子里翠绿的关东煮也让我没有错过,直到饱胀的没有想法。直到因为太饱胀而衍生回家的欲望。
离开的脚步还未消失,到来的气息便已清晰。比如丢失,比如我丢失的那些文字。当他们在我的记忆或文档中残存并且尚有余温的时候,就已经有新的快乐或悲伤悄然的进入,进入因丢失而搁浅的空间。他们相互对流,形成反差。混乱而清晰,不甘和庆幸,定格了我这个时期的状态。
朋友说的对。丢失,能获得释然。朋友说的不对。那些因丢失造成的过错。会很长时间的让记忆回车,而停止不前。
丢失,已经发生。我是颓废的人。而颓废主义者的人生信条是,只能把这样的遗憾当作快乐,来和真正的快乐并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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