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冬
天灰蒙蒙的,凛冽的寒风中夹杂着片片大小不一的雪花,带着曼妙的舞姿,沉寂到早已一片皑皑白雪的地面上。北国,这个位于地图上鸡头的位置。她的冬天来的干脆,不带一点拖拉。曾记得,老舍笔下《济南的冬天》是永远那
天灰蒙蒙的,凛冽的寒风中夹杂着片片大小不一的雪花,带着曼妙的舞姿,沉寂到早已一片皑皑白雪的地面上。北国,这个位于地图上鸡头的位置。她的冬天来的干脆,不带一点拖拉。曾记得,老舍笔下《济南的冬天》是永远那么温晴,全然没有冬天的凛冽,反而多了一种春天的温暖。是的,北国的冬天是最凛冽的,她没有江南的小桥流水,也没有济南的暖意融融,她不着半缕彩衣,不沾半点脂粉,就那样豪迈洒脱的舞落在人们的面前,那样的真实,那样的不做作。对于从小在东北长大的我,一年四季是那么的分明,春风秋雨,夏日冬雪。
六棱瓣的雪花飘飘洒洒,以舞者的姿态飞进人们的怀抱。片刻间,树上,屋顶,地面都敞开心扉似的让雪花铺了个浩浩荡荡。一进腊冬,除了那几株顽强的松柏寒梅,其余的脱去了绿衣服,赤裸裸着迎接寒风冬雪的洗礼。只等一过夜,满树都是白色,在阳光下泛着点点银光,和地面上光洁的冰彼此地照应着,那么和谐,自然。街道两旁,顽皮的孩子在雪中留下一个又一个脚印,身上没有拍掉的雪花早已融化,浑身裹着厚重的冬装,却不因为这样而忘记和小朋友玩耍的快乐。我微笑的看着他们,眼前的雪花有点迷蒙。曾几何时,我也曾这么快乐,在冰冷的雪地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汗珠。
是啊!冬天总能这么轻而易举的给予人们快乐。在纯白的雪地上打着过瘾的雪杖,或在一片空地上幼稚地放着不合季节的风筝;或是因为可以堆雪人而兴奋不已,或是在不怎么明亮的阳光下享受着冬雪。看!那角落里盛开的梅花。“凌寒独自开”,孤单单地站着,没有蜂围蝶阵作修饰,更没有春意盎然做铺垫,但他却开的那样空灵,那样纯粹。看!还有那松柏。“大雪压青松,青松挺更直”,任凭无数雪花压在身上,仍能看到里面的翠色欲流。冬天啊!你又那么的能磨练意志。
我望着眼前纯洁干净的雪景,喜上心头。“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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