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蓑烟草
如果要用什么来形容这三载年华的感受,我觉得应该是那四个字,如果非要在上面加个后缀的话,我希望是“任平生”。随着列车的呼啸而过,我感受的到来自似乎穿越三万英尺的寒流的温度,突然当我望着窗外渐渐远去的简约
如果要用什么来形容这三载年华的感受,我觉得应该是那四个字,如果非要在上面加个后缀的话,我希望是“任平生”。随着列车的呼啸而过,我感受的到来自似乎穿越三万英尺的寒流的温度,突然当我望着窗外渐渐远去的简约的荒凉的树影时,我知道故事已经在那一刻画上句号。当然其中夹杂着淡淡的感叹和忧伤,一念之间发现未来原来是种危险。故事的开始,仿佛是一只怀有梦想的蜻蜓,从遥远的北国来到草长鸢飞的江南古城,要不是读了那本三国,被书中那充满古色古香的味道沾染,于是执意怀着一份虔诚去漂泊,追寻梦想。
偌大的青青校园静静飞舞,偶尔遇见开在角落的暗香,当然,在多雨的时节,乌云密布,找不到风向,找不到头绪,就连孤单都很难对付,只是,执着和热情让我学会了寻觅和探索。加入大学生新闻社,投稿,播种,给梦想的种子插上翅膀,至少还可以飞翔。报名各种培训,虽然有时现在看来是个错误的决定,不过应该是会有意义的。在江汉北路的天桥下,在长大西校区的那间陋室,在柳荫杨影的河边,虽然是深秋,手中的传单却能感觉到汗液的味道,原来毅力是那样炼成的。
傍晚,我会怀着一份莫名的虔诚去朝拜那湍滔滔流水--长江。滚滚长河东逝,浩瀚船只烟涌,可惜的是,没有携一壶酒来,不然也学曹孟德酾酒临江,横槊赋诗一番。四季变换,潮涨潮息,不变的是他们青春年少的心。
那么一条“银河”的彼岸,蒙蒙胧胧,幽幽暗暗,阴晴不定,仿佛象征着未来的难测和迷惘,是那样遥不可及。所以每个怀有梦想的人都会到这里驻足凝望,似是在想,那里是否盛放着我的明天。还会记得那次江边拾石,还会记得那次岸边摸龟,还会记得那些纯真的笑,那点点记忆象是悄悄的躺在江里的漂流瓶,就算有一天搁浅了也不会流失,因为那里曾有过琥珀般精致的过往,那里有唱不完的我们的歌。
后来,脚步遍满了荆地的深街浅巷,古城的东西南北各个城门。千载悠悠,攀附着翠如松柏的绿树成荫的古城墙;矫若游龙,镶嵌着烟云绣玉的雄伟幽深的八岭山;中外驰名,蕴藏着千年古松的禅香袅袅的关帝庙;各有千秋。还有,翰墨飘香的为文庙,传说动人的铁女寺,古朴典雅的章花寺,如诗如画的玄妙观,姿态旖旎。
一个春日的下午,在桃花村钓鱼,携来十侣曾游,桃花朵朵盛开,瓣瓣粉红如画,坐江垂钓,游鱼活泼。落日余晖静静撒在这一片河面上,微风吹过,突然发现这个小城的秋天也很特别。
沿着黄昏,散漫在沙市的江边,巍峨雄伟的万寿宝塔,园内长廊顺江蜿蜒着亭台楼阁,繁花绿树与古塔交相辉映,清幽雅致。初春时节,万木枝发,奇鸟翔鸣,春意盎然,仲夏之夜,江风拂面,清新爽凉,深秋之日,火树银花,天高气爽,隆冬既至,银装素塔,白雪皑皑,实为美丽风景。
很多时候,我的状态是呆在宿舍里,时常这样想,我们需要多少勇气来面对汹涌的寂寞孤单,这样我们慢慢学会了抱怨,什么大学呀这么无聊。仿佛一转眼,我们从一个大忙人变成了精力无处释放的小孩,开始到处寻找“游戏”。那就使自己忙起来吧,至少它会是充实的。
落雨是这个城市的家常便饭,就象不下雨老天也会无聊似的。我会选择在寝室的幽光发黄的桌旁,聆听“一群人”的声音,那个叫做收音机的东西,通常把它调在FM96.3的调频,边读边阅着不一样的心情。那个象萨克斯一样悠扬的歌飘在我的空中楼阁里,回荡...
即使,或嘶哑,或惆怅,或激昂,或轻快,或忧伤,也只有我一个人欣赏,这种风景让我想去流浪在音乐的国度里清舞飞扬,我情愿被它收留不去思想。这样的感觉惆怅的似乎不需要再宣扬。就象在苏州的夏天的漂泊寻访。常常在某个古如苍松的公交站牌,搭上一辆连自己也不清楚的开往哪一站的巴士,去寻访桃花坞大街,虎丘和留园,拙政园,寒山寺和他的枫桥。随意的流落在江南的小桥流水,茅檐古舍间。惟山涧之明月,江上之清风,虚无缥缈。在亭台楼阁,木屋轩榭间,仿佛就可以掬水月在手,弄花香满衣了。
人生几回伤往事,山形依旧枕寒流。那些忧伤的过往,在阳光灿烂的季节里熏染成我们的旅途,一路放歌。时光飞转,似水年华里,演绎了多少故事,柳暗花明,转身以后,我们依旧奋斗着前行,远方的航灯还在,只要信念不更改。在键盘的起落里我敲下时间的定格,等待明天过后与你的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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