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诗人已老去了
1梦晴微暖说:昨夜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做的什么都忘记了,努力想,好像是一场逃亡,又看到玉兰花树以及花树下的人……醒来后听同房间的女孩子说我在半夜里惨叫。这实在是梦境与背离的一场真实写照。睡了一个大下午,
1梦晴微暖说:昨夜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做的什么都忘记了,努力想,好像是一场逃亡,又看到玉兰花树以及花树下的人……醒来后听同房间的女孩子说我在半夜里惨叫。
这实在是梦境与背离的一场真实写照。
睡了一个大下午,醒来的时候记单词。
Blue,blue,blue,反复地念,总觉得它是非常好的单词之一。
晚饭的时候做了两个清水荷包蛋。
桑不知在看什么,偶尔便会“格格”地笑,是现代语言里“蛇精病”的状态。
2
这个时节,中坡山上的郁金香已经开了,看到婉在朋友圈里贴的相片,一大片一大片的白色的、紫色的、红色的花朵,确实夺人眼球。
顾了白在开始她人生中计划的远足之一,她说:下山远比上山清静,山风只带来你的声音。
记得她曾经暗恋一个高年级的学长,那时候听她说:某天里站到他面前时,一颗心因激动或忐忑而怦怦地乱跳,身子也因此微微地有些发抖,那真是单纯年代里发生的一场无声息的爱情,虽未开花结果,却也足以滋润内心。
3
有时候有轻微的幻听,仿佛耳边忽然想起某个人的声音,记得很多年前看安妮宝贝的《莲花》时,里面那句“来,莲生,跟我来”仿佛有着神奇的魔咒,似乎可以召唤着我的思路也跟着前进。
熊疏影说:我们爱过的那个人,变成了此后漫长岁月里的一根井绳。
井绳,果然是很好的一个比喻呢。
4
想起搁浅这个词。
老是不自觉就微笑,吾爱SHOBA说,这就是爱。
杨在微博上贴了一张相片,是关于她、鹿女和阿苑的,三个女生,相片下面写了一行小字:摄于2014年,苏州,阿苑,鹿女和我。旧日的事情,旁人都忘记了,我还记得。
鹿女在下面评论“我也还记得”。
记得初跟杨聊天的时候,她还在学校,那时的她还是一付要早日挣脱囚笼的模样,后来便去了上海,再后来开了网店,现在依然是开心起来便没心没肺笑的样子。
5
看到一句诗,是这样写的:一个女人在诗人的诗中,永远不会老去,但诗人自己却老去了。
这段时间看到一张米拉山的积雪,非常漂亮,那样白皑皑的山,让人看着便欣喜。
记得桑去九寨沟的时候,说起九寨沟的雪,在四月近夏天的时候依然让人有一股爽心悦目的寒凉。
忽然就有想去一看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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