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哥哥
我家兄妹三个,哥哥长我两岁,妹妹小我七岁。按说有哥哥的袒护我的童年应该充满欢乐。然而,事实却大相径庭。哥哥在外面说话办事入情入理。可在家里脾气执拗,专横跋扈老想在我这里施展权威。自己逃课怕老师找我了解
我家兄妹三个,哥哥长我两岁,妹妹小我七岁。按说有哥哥的袒护我的童年应该充满欢乐。然而,事实却大相径庭。哥哥在外面说话办事入情入理。可在家里脾气执拗,专横跋扈老想在我这里施展权威。自己逃课怕老师找我了解情况,就要威胁我逃学。由于他的霸道蛮横我不屈从,所以大事小事天天战争不休。
一年夏季流行穿丝袜,母亲也给我买了一双,他竟然说夏天穿袜子浪费,就偷偷藏了起来。几天后我找出,每天出去后偷偷穿上,进家前再悄悄脱下。尽管如此仍被他发现,看身旁同学在场他只是斜了一眼回了教室。
和好时我也探讨过这个问题,你怎么不和邻居的五顺,二礼学学,他们对妹妹的态度你没看见?他们的妹妹听话你做到了吗?(是呀!小时候我对他都是直呼其名)又是一通舌战。立坡,丫头(我的乳名是立霞可母亲却用丫头替代了,这也是最令我生厌的称呼)快垫圈去。
七十年代是集体管理制,生产队里有很多辆车(都是牛马车),队里派车给社员送沙子,垫猪圈制出的肥料再拉回队里去,统一使用。那时的肥料很重要,就连每家每户的夜尿,也要派专人挑两着只胶皮桶走家串户收集完送到队里去集肥。随着时代的进步生活水平的提高那些远久的记忆似乎成了滑稽的笑谈。
快干活儿,一人一堆!又喊上了。车也会卸,总是一车两堆一大一小。他干多的,我弄少的,最后还是眼巴巴望着他洋洋得意的离去。83年,他去了铁路随后到外地学习,我去了纸厂,从此相聚的时间少了,兄妹之间的情意在书信中得到了体现。通信时我们彼此都显得客气,相互称呼也有了礼貌。每次通信我总是少不了问一句,缺钱了支一声,有时真就不客气。他在信里最后总会署上一句我不在家你代我多帮父母做些家务,回去怎么怎么的用话暖和我。
一次他休假,我下夜班骑了40公里的自行车跑回了家,父母亲在单位中午没回来。我做好了饭菜把家收拾一遍,又洗了一绳子衣服,就急匆匆赶回单位。母亲回来很高兴,谁这儿懂事。有谁呀?!是呀!就他自己在家,妹妹还小。有谁呀?!母亲不可思议,但把成绩写给他,也是情理之中。周末我倒大班回来,这次不用那么急着回去,可以在家住一宿,这也是上三班倒工人最盼望的一天。
晚饭中母亲说,你哥也知道疼人了,前天不声不响帮我做了很多家务。嗯,洗衣服了?是呀!我迎合着母亲的话,眼睛窥探他的表情。尽管不抬头可我观察出他扒拉饭时,余光里的诡秘。饭后我拉他去了门外柳树下,怎么回事!我啥也没说。那……。是母亲猜的,我真的没说啥。这次便宜你了,给了他一拳我走开了。虽不情愿但也不想说破,只要父母开心谁做的无所谓。
我们两个吵归吵,遇到事情了一致对外。一次我被人欺负了,他知道后竟然和那个男孩在街上动起了手。我正巧看到也就帮忙打在了一起,这时那个男孩的妹妹也搅了进来四个厮打在一起,最后大人将我们拉开各自回家,她悄悄换下撕破的衣服去洗了脸,什么也没说去睡觉了。过去家家孩子多,打起架来出现这种情况也是常有的事。
哥哥上学时虽然学习不咋样,可做起活来我还是挺佩服的,心灵手巧。和别人做了一年建筑工,回家自己就会盖房子。家里两间厢房是我们两个弄起来的,他是大工我是小工。我负责挑水和灰,甚至点烟也没少干;他的大工派头算是摆上了。为了盖房我这小工没少挨大工的折腾,简直就是欺负人。就说抹窗户上框的灰吧!大工抹灰,小工举着线板一是为他掌握平衡二是为了不让抹上去的灰掉下来。用手举着两米长十公分宽的木板,他顺着我的木板尺抹灰。
他不紧不忙的干,我手酸酸的催促。一会儿他不声不响下了脚手板出去了,我又举了一会儿就喊他快干不干就撒手了,只看他笑呵呵的叼着烟从外面进来。我的活儿干完了,你愿意就举着呗!!
工作后他学习知努力,软笔硬笔书法字练的很出色。象棋水平也是首屈一指,虽称不上才子但是在单位里也小有名气。这一点还是很值得我敬佩。
哥哥在我心里哪一点都好,就是缺少男人的大度。这也许是我们性格偏差太大的缘故,所以在一起总是爱较真。随着年龄的增长兄妹的情意如同暖流在彼此心中流淌,互相理解相互关照,浓浓的亲情融入了大家庭的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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