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诗歌,我的心籁
写完了《诗歌,我的钟爱》和《诗歌,我的无奈》之后,总觉得意犹未尽,于是便又写了这篇《诗歌,我的心籁》,也算是对这个话题的终结吧。一个人爱上了一种东西,即使是一种休闲或嗜好,再想抛弃它,实在不是一件容易
写完了《诗歌,我的钟爱》和《诗歌,我的无奈》之后,总觉得意犹未尽,于是便又写了这篇《诗歌,我的心籁》,也算是对这个话题的终结吧。一个人爱上了一种东西,即使是一种休闲或嗜好,再想抛弃它,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就拿诗歌来说吧,现代新体诗歌令我“无奈”之后,总是觉得少点什么,总想设法另辟蹊径,于是便跑到诗歌的另一个分支——“旧体诗词”的沃土上去“嬉闹玩耍”起来。
自从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后期,从师孙正刚先生(词学名家)学习写诗填词以来,期间虽星星点点的写过几篇习作,但一直也没有真正踏下心来认真练习笔耕。这其中的原由虽说很多,但主要原由有二:一是事业未成,心思不整;二是古体诗词讲究颇多,写起来实在太难。
即使如此,操练与习耕之心并未泯灭。2000年岁末,正逢“九杨庄”(同学会)人会聚“富利华大酒店”,共同欢度新旧世纪交替之际,我拿起了久违的笔,填写了一首《浪淘沙•潇洒九杨》词,以表当时的喜悦心情:
浪淘沙
千禧莅临,世纪约会,同窗挚友,
欢聚一堂,填词一阕,助兴留念。
千禧好时光,
欢聚一堂。
天涯共此叙衷肠。
利禄功名身外物,
惟有安康。
华发染秋霜,
追忆沧桑。
放歌纵酒少年狂。
沐雨临风新世纪,
潇洒九杨。
新世纪伊始,张凡君便发来了贺电。贺电的诗文不仅激荡起我对近十年“下海”的思想感悟和难泯情怀,同时,也唤起了我沉睡多年的写作欲望。于是,在新世纪第一篇短文《心之声交响曲》诞生的同时,七律诗《世纪抒怀》也诞生了:
七律
世纪抒怀
——和凡弟赠诗
沧海横流岂有衷?
劈波斩浪是英雄。
临风沐雨书新曲,
欢锦愁丝绘彩虹。
霰雪纷飞殷大地,
龙蛇狂舞撼苍穹。
霜华满鬓心难泯,
壮志何时化碧空。
在我“下海”搏击的生涯中,最不能忘记的合作伙伴,当属李小军先生。自1997年开始,我的“阔克”公司与他的“威格”公司,有过几年合作的好风景。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2001年春,小军因患肺癌,溘然谢世而去。好端端的一个人,突然间就在你眼前蒸发了,实在让你难以接受。
小军走了,我没有什么送给他,于是,便写了一首小诗遥寄天堂,算是对他灵魂的慰藉;
七律
小军走好
──遥寄天堂
清明泪雨洒苍穹,
素兆飘扬驾玉骢。
半百人间哭坎坷,
一朝仙境笑峥嵘。
忠直待友真人物,
诚信经商亦鬼雄。
莫道凌霄天路远,
相思眷恋梦魂通。
近些年,常携亲朋好友去蓟县九山顶小憩几日,以躲避城市里的尘嚣与嘈杂。九山顶山青青,水潺潺,飞鸟鸣翠,野果飘香,称其为“世外桃源”,并不为过。虽说每次只有两三日,但身心依然感到特别的轻松、惬意、快乐。于是,我把这种感受写进了《清平乐•九山顶》一词中:
清平乐
九山顶
群山染翠,
曲水拥芳卉。
暮雨朝阳皆妩媚,
怎不令人陶醉。
空山幽谷清凉,
漫坡果品飘香。
莫叹人生苦短,
踏歌问酒渔阳。
2002年国庆,正逢金秋好时光。“九杨庄”七位庄员再次前往蓟北九山顶休闲观光。其时,秋高气爽,风景怡人,于是我们便兴致勃勃地跨上了“蓟北雄关”——黄崖关长城。那是我第一次登长城,印象颇深,感受颇深。回津后,便执笔写下了《浪淘沙•登黄崖关长城》一词:
浪淘沙
登黄崖关长城
蓟北荡金琼,
秋意浓浓。
崇山峻岭卧苍龙。
山叶婆娑摇晚日,
满目飞虹。
展臂揽长空,
笑语融融。
黄崖夕照看峥嵘。
步履蹒跚称“好汉”,
一派痴衷。
曾与张凡和宝崎二君分别探讨过旧体诗词的“格律”问题,共同的感觉是“太拘谨、太束缚、太麻烦”。正如毛泽东所说:“旧诗可以写一些,但是不宜在青年中提倡,因为这种体裁束缚思想,又不易学。”据我所知,现如今即使在高等学府的中文系,也没有开设“诗词创作”专业课的。我常想:也许用不了多久,中国传统的“写诗填词”将只会成为一种历史的文学现象了。
如果既想写点旧体诗,又不想受格律的约束,怎么办?那就去写“古风”好了。唐朝初期及其以前的旧体诗,基本上是不受“韵”、“四声”、“平仄”、“对仗”等格律限制的,这种形式能够让诗人信缰驰骋,任意挥毫。
应当感谢“历史”,感谢“缘分”,因为二者将我引进了这座神秘而高妙的文学殿堂。我想:今后无论事业是否兴旺,生活是否舒畅,我都会坚持“诗词沃土练耕耘”。如果这也算是一份执著的话,那这执著不是为了别的,只是为了生活的情趣,为了情感的宣泄,为了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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