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蒲团上的冥思
一、把握新诗的脉络在1917年这个光辉的年月里,在《新青年》上隆重推出胡适的8首白话诗,中国新诗自此诞生了。其后,刘半农、沈尹默、陈独秀﹑李大钊、俞平伯、朱自清等人举笔为旗,推波助澜,使得中国新诗渐渐
一、把握新诗的脉络在1917年这个光辉的年月里,在《新青年》上隆重推出胡适的8首白话诗,中国新诗自此诞生了。其后,刘半农、沈尹默、陈独秀﹑李大钊、俞平伯、朱自清等人举笔为旗,推波助澜,使得中国新诗渐渐壮大。但是,代表中国新诗初创期的诗人是郭沫若。是郭沫若的《女神》使中国新诗走向了自由。
20年代后期象征派兴起。代表人物戴望舒,他的诗歌却走进了幻觉和暗示,并未走向未来的宏阔和深邃。
30年代出现了现代派,不过卞之琳、何其芳等诗人并未留下多少真正的现代风范和现代风景。同样,九叶诗派强调外在现实与内在现实的统一。强调现代化和戏剧性,其中最有影响的是穆旦。但是穆旦没有抵达纯熟的内心语感。像是一些翻译的诗歌。紧接着是湖畔诗人,并未深入诗的内核,纯情玲珑有余,丰厚深远不足。中国新诗人艾青、田间、臧克家的出现,为中国新诗增添了不少的色彩。可是,他们的诗歌贴近大地,却远离天空——缺乏对高处的仰望。
抗战期间的诗歌,大多沦为了革命的工具。在毛泽东发表《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之后,中国新诗开始走上政治路线,迷失十几年。中国基本上没有什么真正的诗歌。经过天安门诗抄的阵痛,朦胧诗横空出世。朦胧诗宣扬自我,彰显个性,代表人物北岛、顾城、多多等赋予了新诗以鲜活的生命力。在中国新诗的美学内涵上贡献之大。今天的诗歌依旧在艰苦卓绝的跋涉中。
这是中国新诗的大体脉络,从中看到中国新诗近百年,历经无数风雨。但是中国新诗并没有使中国诗歌感到成熟和骄傲,没有自己的独立思想,仍然在探寻着未知世界。
二、敬畏智慧的诗神
要得到智慧,关键在于敬畏诗神。惟有敬畏诗神,聆听且遵行诗神的思想和戒律,才能成为真正有智慧的诗人。这是诗人一贯为之的行为。如《新旧约全书》创世纪中所写:起初,神创造天地。地是空虚混沌,渊面黑暗,神的灵运行在水面上。神说,我们要照着我们的形像,按着我们的样式造人,使他们管理海里的鱼,空中的鸟,地上的牲畜、和全地、并地上所爬的一切昆虫。的确是这样,神看见我们,知道谁是诗人的第六日。
以《荷马史诗》为例。一部《荷马史诗》告诉人们多少东西:战争、英雄、神话、传说、破坏、重建、人类、希望……它之所以被称为人类童年时代的大百科全书,具有永恒的魅力,原因是在里面渗透出丰厚的智慧。正是《巴里斯的判决》,《波西顿的决定》,《幸运之雷》,《风神之乡》,《食人岛》,《吃莲花的人》……把我们带入一种高远境界。因此就有人说,如果没有《荷马史诗》,就不能有但丁、莎士比亚、歌德等享誉世界的文学巨匠。因为《荷马史诗》的影响是潜在的,深远的。
由此可见,如果不是敬畏心中智慧的诗神,没有聆听和遵行诗神的思想,西方国家的诗人是不会完成那么多的惊世之作。但是在西方诗人中,在荷尔德林看来,诗歌就是哲学的一种展开方式,一种特殊的思想存在方式。诗歌与思想、感觉、经验、情绪、意念、印象有关,而中国的绝大多数诗人停留在感觉、经验、情绪、意念和印象上写作,忽略了思想的元素,导致诗歌文本不能超拔。
其实在西方诗歌世界,还有希伯来诗歌,希伯来诗歌注重思想的对称和思想的力量,散发着思想的光芒。因此,犹太文学举足轻重,而希伯来智慧一般是以诗歌的形式写就的。
三、入心的观察和书写
中外诗写者对宇宙、自然、人类社会的观察,有自己的侧面,面对诗神每个人都会发现精彩的部分,如果有人能够入心书写,将是超凡脱俗的。
如:艾略特的《荒原》、里尔克的《杜依诺哀歌》、《时辰祈祷书》,埃利蒂斯的《英雄挽歌》、帕斯的《太阳石》、《风自指南针所有的罗经点而来》、庞德的《比萨诗章》、叶芝的《在本布尔山下》、济慈的《伊莎贝拉》、《圣亚尼节前夜》、瓦雷里的《海滨墓园》、奥登的《野兽的地址》、希尼的《挖掘》、金斯堡的《嚎叫》等,都是发现宇宙、自然、人类社会活动的某一个侧面,使诗性迸发,这些诗歌无疑是很有思想的诗歌。没有入心的思想,是绝对写不出这样的诗歌来。再看看叶芝的《幻象》、帕斯的《双重火焰》、博尔赫斯的《末日审判始终在进行着》等,自然也是如此。他们的诗歌写作揭示一个真理:诗人绷紧一根异常的思想神经,完全能够成就卓越的诗歌。
在19世纪的俄国,丘特切夫诗人半生空寂。仅留下三百多首短诗,但内涵却极为丰富,更有深刻的思想。诗人费特读过丘特切夫的诗集由衷地说:这小小的一本诗集,在分量上却胜过许多卷文集。这完全与丘特切夫长期沉醉于对历史、哲学、数学和其他自然科学的迷恋和研究有关。屠格涅夫和涅克拉索夫说:丘特切夫的诗既有鲜明的思想,又有生动的形象,是俄国一流的诗才,是俄国文学中不多见的光辉现象。之后,托尔斯泰对丘特切夫的诗歌万分称颂,托尔斯泰这样说:简直被他那创作天才的巨大能量搞得目瞪口呆。没有丘特切夫,我就不能生存。
我在这里再说多说一句话,在日常生活中诗人入心的书写,这是诗歌存在惟一的方式。只有心融入自然之心,诗歌才能超凡脱俗。我在这里说的入心,不是圣琼·佩斯说的诗人是先知和先驱的那一种。
四、以生命写诗
意大利的未来主义宣言:未来主义诗人甘愿献出自己的生命。
在这里,我之所以呼唤以生命写诗,原因是:我不忍心再让诗歌落魄而去。
在长达数千年的世界诗史中,值得注意的是德语诗人保罗·策兰。保罗·策兰的诗歌不仅吸引了诗歌作者的研究,也引起了许多哲学家和思想家的关注。保罗凡呃际怯烫车氖耍?938年在法国学医,诗歌受到象征主义、超现实主义和表现主义的影响。因为在1942年父母亲死于二战纳粹集中营,写下名篇《死亡赋格》。1945年保罗凡呃荚诓技永账固卮邮略母搴头牍ぷ鳌?947年冒险偷渡到维也纳,之后前往巴黎,数年后获得在法国定居及从事德语教学的许可。1970年保罗凡呃继珊幼跃 T诒B薹策兰一生的诗歌创作中,自《死亡赋格》后发生裂变,原有的音乐性和抗议性消失,完美的形式也发生破碎,诗歌词语和诗节浓缩,趋于隐喻或密码的写作,成为密封性的诗人。保罗凡呃贾匀绱耍蚴蔷芫瓒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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