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烟火,擦身而逝
时光就这样悄然流过了,我几乎已记不起你的脸。可是,你迷人的微笑,体贴的温柔和浑厚的嗓音,仍旧常常闪现在眼前,脑海里,心里。我只是想知道,你现在还好吗,你究竟在哪里。Fire,我想这么叫你。因为那场烟火
时光就这样悄然流过了,我几乎已记不起你的脸。可是,你迷人的微笑,体贴的温柔和浑厚的嗓音,仍旧常常闪现在眼前,脑海里,心里。我只是想知道,你现在还好吗,你究竟在哪里。Fire,我想这么叫你。因为那场烟火,几乎是我幼小的记忆里最深的遗憾。Fire,这样叫着,你也会听得懂吧。
那年的我们,还小,懵懂的年纪。
第一次见到你,也是我第一次的“叛逆”,第一次的,我趁爸爸妈妈加班的时间,偷偷跑到外面玩。午夜12点,对于当时的我来说近乎一种犯罪。只是,提心吊胆中,我见到了你。我记得,我站在朋友家的窗口,看着路灯下站着的你,晕开了一种温暖而美好的光芒。
似乎那晚,我还是尽早回家去了。或许因为怕家人责骂,或许因为,我被突然的不知所措吓到了。是否有所谓的“小鹿乱撞”,我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因为你,我开始依赖起那个朋友,因为她是我和你唯一的联络。
Fire,你很喜欢打台球,不过你应该曾经输在我手上,当然,谁都看得出来,是你在让着我的。这是后话。遇到你的第二天,我和朋友绕过窄窄的、弯曲的小巷,找到了你们的“栖居地”。我只是傻傻地站在阳光里,注视着你伏案打球的背影。我从来都是很勇敢的,可偏偏那一次,我变得胆小起来,以至于在你转身望向我们的时候,我拉着朋友的手躲闪到了一旁的巷子里。那天,你微笑的看着巷子里的我们,说:“是你啊!”
“你”,并非是“你们”,想必当时对你而言,我还是个纯粹的陌生人。我却固执地认为,你,在对我说我们之间的第一句问候。
“在就要转身前突然又想起了你,相遇的那一天漾着微笑的你。”这样的歌词,唱着唱着,我们的命运,就被注定了吧。
后来,我们竟真地熟络起来。你总是卷着舌头叫我的名字,不太标准的音,可我从没想过要纠正你,那样的叫法,听起来,竟可以那么唯一,那么亲切。还有,关于我的年龄。并不是有心瞒你的,每次你的朋友们问起我的年龄,你都抢先了应着:“十五啦,十五啦!”,可能是我的朋友这样告诉你的,我也就不再反驳,可我其实刚满十三岁。你没有想过么?十五岁的孩子怎么可能刚上初一呢?!
你比我大三岁。我没有反驳的另一原因,是因为这样,我便更贴近了你的生活。三岁一个代沟,我应该是相信这样的说法的。而且,我怕,你也会相信。
写到这里,我不得不提到一个人。Fifth——你的女友。
你与Fifth的缘分,在大多数人看来,是有点好笑的,可似乎,也有宿命的味道。这是从朋友的口中听到的:你十六岁的某个夜里,一个陌生女孩出现在了梦里,美好而温暖。而第二天的清晨,你便在巷子里见到了她。尽管她并不想梦里那样朦胧美好,你还是义无反顾地牵起了她的手。
后来不久,我们相遇。再不久,你便听到了大概你这辈子听到的,最诡异的,告白。我当然是没有勇气做告白这样的事的,就连现在,也是没有的。只是那时,居然“乖乖”地被朋友拉到了你的面前。不过,那时告白的并不是我,你该记得,我将你们两人留在巷子口,自己却远远跑到一边的草地上,应该是在,百无聊赖地——摆弄着石头。
这样说,总是带着点逃避的意味,因为那个时候,那段告白,也确实奇异的很,她说:你知道吗?我们两个喜欢你。其实听到这句话,我也很想喷血,虽然她这样说,确实是经过我的同意了的。
我们两个,喜欢你。
我们。
我。
如果那一天,是我站在你的面前,勇敢地,一字一顿地说给你听,你会不会就露出你阳光一般的笑容了呢?会不会就不会拿出你与Fifth的情侣项链,面色平静地说你们很相爱呢?只是,一定没有这样的如果,在你面前,我永远都是怯懦的。
朋友转达给我你的回应。我始终记得,你说,你和Fifth很相爱。
Fifth。
从那之后,我开始对“五号”这个序数词敏感起来。可偏偏,五号与我有缘了起来。体育课报数,五号;考场座位号,五号;体检序号,五号;文艺汇演出场次序,五号……五号,五号,神经因此微微绷紧。
Fire,那么在乎Fifth的你,为何放开了她的手?
当“五号”充斥满我的生活的时候,我得知,你和Fifth分手了。
那个时候,你的朋友们又好像都要与自己的女友分开了。我印象中最深刻的一个事件,是你的两个朋友过生日的那一次。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会选择我舅舅开的餐馆办了聚会。那时家里的人并不知道你们是我的朋友,而我竟也暗暗觉得不可以告诉他们,这是我的错,是我主观地认为,与你们成为朋友,在心里最隐秘的地方装着你,是只属于我的,不能说的秘密。
所以,在那一天之前,对于你们聚会的事情,我也丝毫不知的。可是,事情的发展,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其实,在聚会刚开始时,坐在楼下吃饭,看到陆续地有熟悉的面孔不经意地走过,我就隐隐地感到了不安,而你,一直都没有出现,只有你,才能让我感到,安心。我忽然想起来了,那时的你应该也是在某个餐馆帮忙的,我已经忘记了那个餐馆的名字,只记得,那块大红色的牌匾是一度让我觉得最温暖的颜色,因为它的身后,有你忙碌的身影。当晚,你也是因为在那边工作太繁忙而无法抽空脱身吧。
没有你在,真地出了事。
我说过的,你的朋友们好像都要与自己的女友分开了。借酒浇愁,大家都醉了,后来,我真地慌了。我很怕别人打架的,更何况他们像是要把整个房子揭翻一样。我表现地不知所措。妈妈很心疼我,她要我到她朋友的茶楼去避一下。她不知道,我只是不想看到你因此而受到伤害的样子,因为我明明看到柜台上的王姐拿起电话报了警。我最终还是去了茶楼,走得那么无力,只怪自己无力阻止任何一方的坚持,伤心欲绝的朋友,和气急败坏的餐馆中的亲人。
Fire,那一天的记忆最终全部归结成为你墨色的背影了。我从茶楼的玻璃门急匆匆地追出去,却仍是无力地站了下来。你在赶去为你的朋友庆祝生日,你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该如何打扰你的安然呢?
我能够怎样做呢?你离开之后,我只能一个人蜷坐在门前的阶上,无助地哭泣。
最终,还是你出面解决了一切。我是最后一个得知的。王姐说,后来来了一个小伙子,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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